葉一蕊在病房門口等著他們,一看見顧淵她就感覺這狗男人好像比上次見憔悴了不少,一副大病未愈要死了的樣子。
這是被江雲錦折騰的麼,那不愧是江大小姐啊,階下囚當的比她還囂張。
她幸災樂禍的瞅了顧淵幾眼才讓兩人進入病房。
“撒旦是怎麼把雲錦姐和我們家大喬劫走的?”一進來,葉一蕊就問了最關心的事情。
雲朗先瞅了顧淵一眼,見顧淵沒有什麼表示,他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葉一蕊,當然,忽略了顧淵把江雲錦做到高燒不退的事情。
葉一蕊聽完之後真想給江雲錦鼓掌,你錦哥還是你錦哥啊,單槍匹馬就差點乾掉了ET的首領,牛的不要不要的。
“這次撒旦藏的太深了,我們的人已經找了五六天了,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雲朗最後說道。
葉一蕊歪頭,直接問顧淵:“所以你們來找喬域了?那你們也看到了,喬域這個樣子,想幫也幫不了你們。”
雲朗糾正道:“是去救江雲錦和葉摘星。”
“你用不著提醒我,喬域沒有醒,救誰他也救不了。”葉一蕊道。
“我能讓他醒過來。”一直沉默的顧淵開了口。
葉一蕊和雲朗同時看向他。
顧淵又道:“你們出去。”
有機會救喬域,葉一蕊當然不會拒絕,一個字都沒問就抬腳朝外走。
雲朗有些擔心的看了顧淵一眼,他不知道顧淵要用什麼方法喚醒喬域,但肯定會消耗他自身的能量,他擔心顧淵會撐不住。
“出去。”顧淵命令道。
雲朗隻好出去了。
他和葉一蕊等在病房門口,看著這個昔日喜歡,至今依然喜歡的女孩,雲朗心中百味雜陳,他無法像顧淵那樣做到把喜歡的人囚禁在身邊,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她為另外一個男人憔悴。
“心心,你瘦了很多。”他總想和她多說幾句話,就像小時候一起學鋼琴的時候,他總會找各種理由和她說話。
“拜你們所賜。”葉一蕊哼了聲,沒什麼好氣。
雲朗苦澀一笑,問道:“心心,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
“難道你覺得自己是好人?”葉一蕊反問。
“每個人對好人和壞人的定義不同,我不敢說自己是個好人,但至少,我也不是一個純粹的壞人。我們和撒旦不一樣,他想統治地球,想製造戰爭,我們從未那麼計劃過。”雲朗說道。
葉一蕊抱著胳膊聽完他的話,饒有興趣的問道:“那請問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我不能說。”雲朗搖頭:“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目的並不會傷害人類。”
“但會犧牲先知者是嗎?你們的目的,最終需要先知者幫你們完成是麼。”葉一蕊犀利的問道。
雲朗沉默了,算是默認了葉一蕊的問題。
“你看,任何目的,最終都會犧牲彆人。”葉一蕊嗤了聲:“隻是比起撒旦,你們自認為傷害和犧牲的範圍已經降到最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但你們憑什麼那麼自以為是,先知者不是一條生命嗎?任何事情,隻要以犧牲彆人的性命為代價,它就是錯的。”
雲朗無話反駁,低聲道:“我們會儘量保證先知者的安全。”
葉一蕊懶的再說什麼,現在顧淵有事求喬域,那他們就可以跟顧淵談條件,她一直在等,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幸好江雲錦夠聰明,製造了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