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伊去睡了之後,韓母反而沒什麼困意了,她開了瓶酒,倒了半杯,又從包裡拿了煙和火機,去陽台的時候又從桌子上拿了一
張江晚吟的照片。
坐在陽台的椅子上,韓母借著壁燈散發出的昏暗燈光,看著手裡的照片。
江晚吟長的像她爸爸,江中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帥哥,不是那種攻擊性很強的帥,而是那種俊秀的好看,皮膚又白,被很多人
嘲笑像個女人,說他比女人長的都好看。
她那時候看上的,大概也就是他那副皮囊了吧。
此時看著江晚吟的照片,就像是看著年輕時的江中一樣,讓韓母心裡忍不住生出一絲絲愧疚感。
她討厭這種感覺。
韓母閉了下眼睛,再睜眼時,眼底隻剩下一片寒芒。
她沒有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隻想過好日子,又什麼錯。
錯的是江中,是他自己沒本事,不能給她好日子,那她自己去追求好日子又有什麼錯。
她不對任何人愧疚。
嗤。
韓母打著火,將手裡的照片燒了丟進煙灰缸裡,接著打了一個電話,將剛才說的事情吩咐給了陳剛。
陳剛是她養的一把刀,生活在黑暗中的一把刀,這些年她不方便出麵的事情,都是陳剛替她去做。
……
翌日早晨,程瑜起來做了早餐,和夏懷瑾一起吃完早飯後,就一起出門去上班了,夏懷瑾開車先把她送到了公司,約好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