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輩。”
魚幼娘語氣不變,心底卻大大鬆了一口氣。
她是拜月教叛逆沒錯。
但她守身如玉數十年,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今日突然要委身給一個連模樣都不清楚的老頭子,說心底沒打鼓,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既然決定伺候老夫左右,那老夫自然也要先給你點甜頭。”
話音落下,楚河眼中神光一閃。
卻是瞬間睜開破妄之瞳,在魚幼娘體內心臟之處,察覺到了一條三寸的金色長蟲。
“啊——”
魚幼娘剛睜開眼。
便看到一團玄之又玄的光團飛來,她想閃躲,光團卻瞬間撞入她體內。
“前輩,這是?”魚幼娘瞬間望向眼前男子。
“嗬嗬。”楚河笑笑不語。
被下了封獸印之人,自己的所有行為動作都是保留自己的。
隻不是不能想著做一些對他有傷害之事。
或者違背他下的指令。
但楚河還是想讓這些人,都卷起來。
在魚幼娘疑惑不解之中。
她感覺身體微微抖動一下,一股大禍已去的感覺湧上心頭。
“難道是?”
魚幼娘瞬間想到了些什麼。
接著,她就看到那玄之又玄的光團從她體內飛出,裡麵一條金色長蟲在掙紮。
“前輩,莫非這個就是那禁言蠱?”
拜月教中又不是教眾是蠱族,但她不是,對於這個禁言蠱。
她之前也找過教中資料。
但毫無記載。
“不錯,你現在是不是有種去了心頭大患的感覺?”
楚河輕輕把玩著光團。
可惜,這玩意養不熟了,隨後他輕輕一捏。
長蟲與光團一同化為泡沫。
“嘶——”
這一幕看得魚幼娘心底寒氣直冒。
這位前輩。
好高深莫測的修為!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魚幼娘立馬下跪道謝。
“起來吧。”
“是,前輩。”
“馭獸宗你聽過嗎?”楚河輕輕把玩著手上的茶杯。
“前輩,月使正是與馭獸宗搭上了關係,這才安排我等過來天京城的...”
接著,魚幼娘便把月使如何擊敗她們以及那位老教主,又是如何給她們下了禁言蠱。
最後再安排她們過來文院搗亂,在大祭酒渡立言劫之時,給他致命一擊。
“哦,為何月使要阻止大祭酒渡立言劫?”
楚河眉頭微蹙。
“前輩,具體的情況幼娘也不清楚,但幼娘曾聽老教主提及過,這方天地有缺,所以即便是百裡鴻飛這等驚才豔豔之輩,也被迫停留在武聖九重天,不得寸進半步。”
“而大祭酒立言,便有可能補齊這個缺漏,但天人太可怕了,所以幼娘猜測,是有人不想天人出現。”
魚幼娘緩緩道出自己的猜測。
“不錯。”楚河緩緩點頭。
跟他猜測的差不多。
不過,你們可能都不知道,百裡鴻飛早已突破到天人了。
若非被內獄八層的詭異牽製住,大乾鐵騎所到之處,將無不臣。
接著,楚河又問了一些細節,魚幼娘也一一作答。
“看來你確實是真心臣服於老夫了。”楚河微微點頭。
“是,幼娘願終身伺候在前輩左右,不離不棄。”
魚幼娘立馬保證道。
哼,等你一走,老娘立馬連夜跑路,就算你是九重天的武聖。
老娘就不信你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