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唇印草莓塔(1 / 2)

???

銀發獸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蘇落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叫“不說話就是同意被他親親。”

他大半夜的爬窗戶進來還神神秘秘地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不是因為有什麼要緊的事,就是為了要偷偷摸摸和她做這種事?

蘇落落臉都紅了,不知道是羞的還是什麼,可她現在動都動不了,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要怎麼才能說話反對他的親親呀。

他,他簡直就是在、在耍流氓。

臉上更熱了,蘇落落竭力抖動著睫毛拒絕。

但寂靜的黑夜裡,邪惡的求偶期獸人卻對此無動於衷。

他尖尖的犬牙輕蹭著小妻子柔軟的唇瓣,猩紅的舌尖一點點撬開了她綿軟的防禦,開始沉醉的攻城略地。

嬌弱的小雌性隻覺得唇上一重,略刺癢的感覺輾轉碾壓著神經末梢,一瞬間往下竄起電流,麻痹了她的大腦和四肢百骸。

因為睜不開眼,蘇落落觸覺在黑暗中被不斷放大。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澤爾修斯唇上的溫度,還有……獸人那比人類更為粗糙、炙熱、靈巧的舌尖。

邪惡又熟稔地勾連著她的,惡劣的用力折磨,不放過每一處可以探尋的角落。

呼吸完全被截斷了退路,才親了不到平時一半的時間,蘇落落就快要被親哭了。

她眼睫和澤爾修斯的交織在一起,耳畔全都是他嘶啞淩亂的呼吸聲。

明明聽起來是他更狼狽,可她卻已經連腳趾都受不了的蜷縮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臉頰上的熱度來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溫度,蘇落落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隻是幾天不見而已,為什麼澤爾修斯的吻技進步了這麼多?

她很想伸手去推那個半壓在她身上的高大獸人,可養神草的安眠效果還在,她依舊無法蘇醒,無論怎麼用力,身體就是動不了。

蘇落落大腦漸漸變得空白,粉白的指腹溢出了一層薄汗,被他吻到渾身發軟,眼睫潮濕。

她圓潤的肩膀已經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軟軀不斷顫抖扭動著,想要躲開這個吻。

銀發獸人終於注意到了小妻子的窘迫和狼狽,最後親了幾秒,憐惜地鬆開了她的唇。

蘇落落感覺到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順著自己眼尾和唇角一齊滑了下來,先是愣了兩秒,接著又羞又氣,感覺自己快要沒臉見人了。

求偶期的野獸卻不覺得尷尬,他湊上前舔舔小妻子的唇,又舔舔小妻子的眼淚,然後啞著聲音輕數了一個“一”。

蘇落落:“?”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數字代表著什麼,剛被吮吻過的唇瓣又引來了野獸第二輪的采擷。

“不……”

不知過了多久,喉間終於溢出了一道抗拒的低呼,蘇落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恢複了一點兒力氣,連忙顫著長睫,用舌尖輕輕推拒這個深吻。

她本以為這樣就能讓大壞蛋澤爾修斯意識到她已經清醒了並放開她承認自己的錯誤,不料銀發獸人不僅沒放過她,反而掀開了她身上蓋著的被褥,一邊親一邊鑽了進來。

蘇落落:“???”

你為什麼這麼熟練。

有點缺氧的大腦終於緩緩意識到了不太對勁,蘇落落感覺自己腰上傳來了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量,在黑暗中將她綿軟的身軀向前拖行。

撞上澤爾修斯堅硬胸膛的那一刻,蘇落落頭皮一陣發麻,眼尾又落下幾顆淚珠。

她被他緊緊抱在了懷裡,仿佛要融於骨血之中。

但這卻遠不是結束,側躺著的邪惡獸人依舊沒有鬆開她的唇,而是一邊親吻她,一邊翻了個身,將心愛的小妻子完全壓在了身下。

粗糙的大掌按在脊背上,熟悉又陌生的,屬於另一個獸人的氣息侵略性極強的包裹了她的身體。

蘇落落還是第一次被澤爾修斯這樣壓在羽絨上,她感覺到他沉重而堅硬的高大身軀完全籠罩了下來,即便身後有他的手掌作為托力,也依舊快被壓到喘不過氣。

她的腰肢在他結實的肌肉下不停輕顫,四麵八方每一個可能逃跑的路線都被他完全切斷,隻能無處可逃地落在他掌心,落在他炙熱如火的胸膛上。

這樣擁吻已經完全超出了蘇落落思想的閾值,她渾身沐浴在澤爾修斯溫暖的氣息裡,眼角的淚珠越積越多。

“……二。”

唇邊貼著響起了邪惡獸人並不滿足的聲音,蘇落落感覺他的唇順著滑落到了頸側,蹭上了她先前紅的不對勁的位置。

電光火石之間,朱莉安奶奶的話又回蕩在了耳邊:“你家那個獸人啊。”

“他每天都來找你哦。”

每、天。

每天的意思,應該不會是每天晚上,他都……

心上湧起了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蘇落落再次回憶起先前澤爾修斯爬窗時那小心翼翼的舉動,還有她皮膚上那些斑駁的指印和紅痕,不太靈光的腦瓜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他哪裡是有禮貌、想等她開窗。

明明就是在試探她有沒有醒!

卸窗板的動作那麼熟練,一看就乾過不止一次,這下連為什麼吻技進步那麼多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虧她那天晚上,看見他一個獸人可憐巴巴地消失在黑暗裡還心痛擔憂,害怕他會想不開,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菲爾諾·澤爾修斯,他真的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大大大壞蛋!

臉紅的厲害,蘇落落也不知道這一瞬間自己從哪裡恢複了力氣,雖然依舊睜不開眼,身上卻多了些力氣,她忍著羞恥,配合著身體自然躲閃的反應,開始儘力扭動了起來。

銀發獸人渾身瞬間繃緊,想要澆灌的念頭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壓抑,終於快要克製不住了。

這幾個晚上,醜陋的焦毛啾雖然施行了自己邪惡的計劃,可一切都是在小妻子允許的範圍內的。

她允許被啾親親,和啾抱抱,跟啾一起睡覺。

昨天晚上,他見小妻子似乎恢複了一些意識,就很狡猾的趁機問她願不願意被他澆灌,結果小妻子拒絕了。

想到了傷心的事,澤爾修斯用力抿緊了唇,大掌撫摸著蘇落落的脊背,想要安撫她的情緒。

他聲音低啞,氣音輕輕的,“落、”

“不、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