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2)

把他請進去了,我要的畫怎麼辦?”

那李明秀對著秦婉說:“能得小姐賞識,乃是小生之大幸,小姐看中哪一張,小生就贈與小姐了。”

秦婉推拒:“不必,剛才說了是給太後娘娘壽誕獻禮。若是你贈送之物轉贈,有失恭敬。再說這一張觀音像的紙張筆墨次了些。這樣你回去沐浴齋戒三日,另畫一張觀音像,可好?”

李明秀連連點頭:“可!”

“珠兒,一千兩定金先給先生!”

珠兒從懷中取出一千兩銀票,交給李明秀,秦婉又說:“等先生交稿之日,再奉上兩千兩。以十日為限可行?”

“這?”李明秀說,“這位小姐,三千兩的價也太高了。”

“先生大才,小女子以為並不為過。”三千兩買李明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書生的畫,固然是天價。可若是說送給太後,三千兩也就不算什麼了。拿著送太後的名義,捧李明秀這個絕對值了。

跟李明秀約了稿件,珠兒跟他對了交稿的時間和地點,秦婉轉身回了轎子。

水瀾軒的掌櫃這才對著李明秀說:“先生請!”

整條街上學子都在羨慕李明秀的好運,等他從水瀾軒帶著笑容出來,一個個問他到底如何了?

麵對羨慕的眼光,李明秀矜持地說:“掌櫃讓我在水瀾軒寄賣。”

而且給的價格頗高,李明秀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兒,實際上恨不能插了翅膀回去跟自家娘子說自己的好運,心頭感激秦婉的幫忙,真是遇到貴人了。

*

再說朝堂上,幾天發酵之後,才是真正熱鬨開始,秦賀永算是深陷泥沼了,朝堂上將他夫人這件事從細枝末節吵出花兒來,作為苦主的他,疼痛難忍。太子一派自然站在秦家的立場,難為他們在這樣的境地下,還能把事情全部往秦婉身上推。

“陛下,這明明是忠孝郡主與人勾結,私下約了任廣康過去,再將秦夫人迷暈了塞入她的房裡。”

“關鍵性在於,給英國公做水陸道場是誰出的主意?英國公配享太廟,往年秦家也祭拜,也沒見說去廟裡做水陸道場,今年為什麼要做?還有說秦家小姐跟那任廣康約了,下官怎麼聽在場的人說,任廣康自己招認,是翰林院編修秦效跟他說有

這個行程?另外,秦家去的車馬可都是西府裡的,忠孝郡主那裡隻是一輛馬車,四個人。若說可能,秦家西府恨郡主,所以才要置郡主於死地。郡主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郡主將計就計?她一個弱質女流怎麼能搬得動暈倒的秦夫人,再說了秦夫人怎麼暈倒的?神不知鬼不覺地迷倒秦夫人,再搬入她的房裡,這個事情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郡主最近跟靖王殿下走得近,誰幫著,不是很明顯嗎?作為一位皇子,這樣做未免也太不入流?”

季成遙被那個女人利用之後心裡也是惱怒萬分:“孤一直在外辦差,回來之後聽說了此事,第一時間找了秦婉來說清楚,她言辭模糊,聽下來是借了孤的名義做的事情,你們要說她一個弱質女流,也未必。當年英國公文武雙全,能夠護著父皇從萬裡之遙回到大陳,郡主會武藝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平日關在內宅,你們知道她在做什麼嗎?以後莫要說孤與郡主有牽扯,這等女子孤也不敢碰。”

聽到季成遙這般說法,其他人都信,太子卻是哂笑,那日明明在後山台階上兩人如此親密,這個時候倒撇清了。他冷笑一聲:“二弟倒是撇得乾淨。”

“皇兄這是何意?孤與秦大小姐不過是因為她醫治了董大公子的麵瘡,孤才與她有了幾麵之緣。她曾是皇兄的未婚妻,皇兄對她還是念念不忘,就算是貌美如花,孤也隻會遠觀,哪裡敢覬覦?”

季成運也知道此時不是跟他爭辯的時候,聽靖王說:“這件事情,是秦家的家事,拿到朝堂上,爭來爭去,想要出個什麼花兒來?秦相治家不嚴,聽說已經把秦夫人送回老家庵堂。大皇兄也已經親自去秦家處置了兩個教習宮女。這個事情不是明顯不過了嗎?若是還要追究忠孝郡主偷梁換柱,若是沒有惡意,她偷梁換柱也沒用。孤看來此事就作罷了!”

誰也沒想到二皇子居然幫起了太子說話,皇帝也聽煩躁了,讓秦賀永思過,順帶說:“讓皇後另派兩個教習宮女過去,好好教教太子妃。”

這話出來秦賀永鬆了一口氣,好歹秦姝這個太子妃的妃位給保住了,連忙叩謝隆恩。

皇帝下朝來,往上

書房而去,叫了暗衛過來詢問。

“陛下,這個事情還是有疑點,確實有人幫秦大小姐搬了秦夫人進她的房間。而那個人也確實可能是靖王殿下。”

“靖王不是在安縣辦差嗎?”

“安縣那裡靖王確實也沒離開。”

“所以有人假冒老二與秦大小姐在一起?”

“靖王殿下一回來就找了秦大小姐,顯然靖王殿下是知道這個事情,而且那一日在山道上秦大小姐與那位靖王殿下十分親密。”

“所以你們的意思,安縣的老二是假?老二養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要做什麼?”皇帝心頭打鼓,兒子大了一個個都心眼多了起來,今天在朝堂上看似是為了能夠安定人心,實際上?

“陛下,靖王殿下看起來確實養了個替身。”

“狡兔三窟,他越來越詭詐了。”皇帝站起來敲著桌子,相比老二,老大性子暴戾,而且還被女人牽著鼻子走,老二呢?心狠手辣還養了替身,這個要乾什麼?一時間皇帝心裡頭滿腔恨意。

板著臉去到後宮,踏進皇後宮裡,想要尋個地方清淨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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