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得說的話,工藤新一也明白。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有什麼問題,那在白木悠介醒來的一瞬間,他就能發現異常了。
但是他看著貝爾摩得,隱隱不安,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有問題。
從邏輯上來講,讓這兩個人待在病房裡也感覺不太妥。
白木先生昨天受傷,好不容易才醒過來……
萬一這兩個人嘴上說著好聽,實際是想趁著白木先生醒來之前動手腳……
“抱歉,那能請你們在外麵等候嗎?”他說得委婉,“白木先生還沒有醒,不要打擾白木先生休息了,對吧?”
貝爾摩得著看他,餘光又瞥到房間裡正警惕盯著琴酒的毛利蘭,臉上不由得露出真實的笑來。
他們兩個是真的很關心他啊。
真好。
她後退一步,走到門口的椅子旁,答道:“好,我可以在外麵等。”
嗯?
工藤新一驚訝了下。
他沒想到貝爾摩得會這麼好說話。居然那麼輕易就同意了?他還以為要再多說幾句才行呢。
是以退為進?還是他想多了?
但就算是他想多了,這兩個人真的是白木先生的手下的話,正常情況也不該聽他這個外人的話留在外麵吧?
下一秒,他又聽貝爾摩得道:“我隻能代表我一個人,裡麵那位不歸我管,他大約不會像我那麼好說話,我真心建議你不要對他說起這個提議。”
工藤新一這才感覺正常,原來眼前這個女人是在這裡等著呢。
她可以在這裡等著,但房間裡卻還會留著一個人。
他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以及剛剛完全不搭理他們的態度……
如果他們真的強行要把他趕出病房,一定會弄出什麼大動靜,把白木先生吵醒的,那就本末倒置了。
他們現在有三個人在,進去看住一個人,不讓他動手腳應該很輕鬆。
“好。”他接受了貝爾摩得的建議,轉身回了病房。
貝爾摩得目送工藤新一回去,臉上的笑意逐漸收了起來。
她剛剛確實是在真誠提建議的。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她不得不說,琴酒對於BOSS的忠誠度是她見過最高的。
為了組織,為了BOSS,琴酒什麼都可以做。
眼下BOSS剛受了傷,工藤新一如果上趕著去觸黴頭……
現在琴酒顧不上,全部的精力都隻會放在BOSS身上,但是之後就說不好了。
畢竟是事關BOSS的事,琴酒什麼都會記得。
她的天使……
救了她,還在守護著他的天使……
可千萬不要受到傷害。
這樣想著,她的視線又挪到了麵前的三遊亭遙鬥身上。
她想了一晚上了,還是猜不到眼前這人到底是誰。
見三遊亭遙鬥也要跟著回到病房,她清清嗓子吸引了三遊亭遙鬥的注意力,然後朝三遊亭遙鬥勾了勾手指,示意三遊亭遙鬥到她身邊來。
涼宮夏生:“???”
貝爾摩得這是什麼意思?
帶著疑惑,涼宮夏生操縱著三遊亭遙鬥來到了貝爾摩得麵前。
“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