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時間次日早上九點半,涼宮夏生所坐的私人飛機即將抵達東京。
涼宮夏生上飛機後又睡了一會兒,但早就睡不著了,此刻正無聊地看著窗外。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音。
【您好,新的任務已觸發,請查看任務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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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任務:阻止伏特加看到工藤新一(0天7小時59分58秒)
任務獎勵:積分x200
失敗懲罰:存檔點隨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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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宮夏生:“……”
他就說呢,琴酒和伏特加幾乎形影不離,怎麼琴酒來了東京卻沒見到伏特加,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雖然黑衣組織這邊的時間線才進行到赤井秀一暴露身份,但是工藤新一那邊已經被琴酒喂過APTX-4869了,宮野誌保奉命去確認工藤新一的死活之時,發現了工藤新一變小的事實,但是他沒有將這件事情上報,反而在記錄中確認了工藤新一的死亡。
也就是說,工藤新一在黑衣組織這邊已經是死人。
現在工藤新一身邊圍滿了黑衣組織的人,就連這架飛機都是黑衣組織的……
不過沒關係,在場的人裡,他本人可以直接撇開,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死宅而已,雖然被迫頂上了黑衣組織boss的名頭,但他還是一個死宅而已,才不會去做什麼殺人滅口的事。
而另外的兩個人……
貝爾摩得是工藤新一的親媽,當然不會對工藤新一怎麼樣,反而還要好好保護工藤新一。
而琴酒……琴酒從來不會記得被他殺死的人,所以就算被他看到也沒關係。
但是伏特加不一樣,伏特加記得啊。
係統現在給他這個任務,很顯然他們現在回去一定會遇上伏特加。
最有可能的就是……伏特加來接機了。
頭禿……
那不是一下飛機就被逮個正著嗎?
不過也不一定,這隻是他的猜測而已,也許事情還沒壞到這個地步,隻是他們在回去的路上會遇到伏特加而已。
反正現在還沒落地,他可以先問問琴酒給伏特加做了什麼安排,好早作打算。
這樣想著,他看了眼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這種事可不能正大光明問,不然暴露了他們這一飛機的黑衣組織成員就不好了……
隻見兩個小朋友還在睡著,應該不會發現他的小動作。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得要先看著一點。
他們目前的位置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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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悠介-琴酒
貝爾摩得-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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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工藤新一
三遊亭遙鬥-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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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馬甲三遊亭遙鬥十分方便,於是,他操縱著馬甲三遊亭遙鬥盯著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以便可以及時發現兩人的動向,然後又操縱著馬甲白木悠介試探著往琴酒的方向貼近過去。
琴酒就坐在他旁邊,突然被靠近,下意識肌肉緊繃。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樣突然貼近他的人……是boss!
居然差點對boss做出不敬的行為,真是不應該。
他竟然懈怠成這樣了。
那怕boss這樣突然靠近的行為從來沒有過,也不在他的任何預料之內,但是這可是boss,他不應該反應一下才意識到這個人是boss的。
否則如果他沒有反應過來,那BOSS豈不是……
當然,他不會覺得自己會對boss造成什麼傷害,可是對BOSS作出進攻性的動作已經是大大的不敬了!
太不應該了!
他側頭看向涼宮夏生,隻見涼宮夏生此刻和他挨得非常近,幾乎要貼上他的側臉。
從涼宮夏生的臉上,他看不出什麼慍怒的表情,恰恰相反,涼宮夏生還在朝他笑著。
這麼近的距離……他不信boss沒有發現他下意識的反應。
可是boss不僅沒有生氣,還對他笑。
真是……
他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在心中愈發譴責自己。
而且這自我譴責並不能抵消他對boss的不敬。
就算boss沒有生氣,沒有要懲罰他,他也要自我懲罰。
涼宮夏生不知道琴酒在想什麼,他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個小動作已經引發了琴酒心中的大波動,他隻看到琴酒臉上麵無表情,十分冷酷的樣子。
不過這副表情他都已經習慣了,他直入主題,在琴酒耳邊小聲詢問道:“琴酒,伏特加呢?怎麼伏特加沒有和你一起來?”
琴酒聞言,想立刻回答涼宮夏生。
但是……
現在這架飛機上有外人在,就連BOSS也特意貼近過來,在他耳邊說出這些話,那他就更不能正大光明把回答說出口了。
可是如果主動像boss一樣貼近過去小聲回答,他又感覺這是對boss的一種冒犯。
要怎麼做呢?
這個問題在他腦海中停留了不超過一秒,他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他不可能違抗boss的命令,不可能不回答boss的問題,那就隻能冒犯了。
他身體往後撤了撤,和涼宮夏生拉開距離,然後又湊近過去,在涼宮夏生耳邊答道:“來的時候很匆忙,伏特加當時做任務去了,所以我沒有帶上他。”
涼宮夏生點了點頭:“這樣啊……”
不過這不是他詢問的重點,他隻是以此為借口,開啟關於伏特加的話題而已。
他假裝思考了一下,然後又靠近琴酒問道:“那伏特加現在在哪裡?你給他安排了新的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