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久野潤為白木悠介的失蹤背鍋後,白木悠介又因久野潤的死背了一口鍋,從某種程度上說也算是扯平了?
呸!扯平個鬼!
明明都不是他的鍋,怎麼都要往他身上扔呢?
不對,現在他們隻是問他知不知道白木悠介這個人,還沒有說背鍋這種事呢。
他想了想,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隻反問道:“為什麼要問這個?白木悠介這個人怎麼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得先知道他們都知道了什麼,認為白木悠介做了什麼,才好做出相應的對策。
諸伏景光答道:“這件事還要從幾個月前說起,幾個月錢白木悠介突然消失,他的同伴懷疑是久野警官所為。當時,據白木悠介的同伴所說,久野警官去往了白木悠介所在的地方,而久野警官離開後,白木悠介就消失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在前幾天,久野警官犧牲的那天,白木悠介又突然出現了,而且出現在杯戶町購物商場,去過那座大型摩天輪附近,抓到了一個炸|彈犯,沒有報警,直接送往了警視廳。”
借著,鬆田陣平補充道:“今天我偶然見到了白木悠介,發現了他的手機和之前久野警官使用過的手機一模一樣。”
涼宮夏生:“……”
手機的事他都給忘記了,居然還有人能翻出來???
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啊!
他現在萬分後悔,早知道之前就不心軟了,就讓鬆田陣平一個人在外麵呆著好了。
現在好了吧,讓人進來坐一坐,聊聊天,結果就聊出事情來了。
他可真是太難了。
而這些線索加起來,他怎麼在腦海中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他們不會是知道這兩個都我的馬甲了吧?】
【就是,他們不會猜測久野潤和白木悠介是同一個人了吧?】
【一個出現,一個就消失,一個消失,一個就出現……而且還用同一台手機。】
【雖然事情本來不是這樣的……除了一開始沒有分|身功能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妥妥的兩個人啊!】
【我好像太囂張了,深刻反思。】
【那所以現在怎麼辦?】
【被發現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發現就發現唄,就當詐屍了。】
【對哦,反正都是我自己,就當換個名字了。】
【不過……白木悠介的真實身份可是黑衣組織的boss……萬一這層洋蔥皮再掉了……】
【黑衣組織的boss居然是聞名全日本的優秀警官……】
【還……還挺帶感的。】
【那他們不得哭死了?崇拜的熱愛的警官,居然是黑衣組織的boss,浪費他們多少感情啊。】
【可是……這確實是事實不是嗎?無論哪一個,我都是我,每一個馬甲都擁有著全部的身份。】
【那我還能反著來說了,黑衣組織的boss竟然是聞名全日本的優秀警官!】
【臥槽!突然就嗨起來了!】
【但這也太社畜了吧?公|安的工作已經那麼社畜了,還要兼職做黑衣組織的boss。不對,應該是兼職做到了黑衣組織boss的位置……】
【黑衣組織boss有社畜過嗎?】
【額……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沒有,我一直在摸魚啊。】
【那就妥了。】
【等下,不對啊,那要怎麼解釋本來被炸死了,卻還平平安安活著,不僅平安離開,甚至還順手抓了個炸|彈犯?】
【這需要我來解釋嗎?】
【不……不需要嗎?】
【是他們覺得久野潤和白木悠介是一個人,那就應該讓他們給出理由啊。】
【思路突然開闊……】
【所以說,管那麼多做什麼?讓他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
【萬一被質問……】
【問就是不知道。】
【反正我也本來就不知道怎麼解釋……】
【妥妥妥!】
腦內精分了一大堆,現實中經過的時間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現在已經自己說服了自己,淡定得很,於是又問他們道:“那你們的結論是什麼?還有什麼其他線索嗎?”
這一次是伊達航開口回答。
他嚴肅著一張臉,認真道:“我們猜測,久野警官的死亡和白木悠介有關。那件爆炸案的行凶者是古穀一平,但我們一直沒有抓到人,他失蹤了,就和之前白木悠介突然消失時一樣,什麼信息都沒有留下。我們動用了所有可以動用的手段,都沒有辦法找到這個人,很可能是白木悠介把人藏了起來。”
萩原研二接著道:“白木悠介指使古穀一平做了這件事,然後把人藏了起來。現在我們已知的證據證明,那一切都是古穀一平做的,而現在我們找不到古穀一平,也就斷了線索,沒有辦法找到白木悠介的罪證了。”
涼宮夏生:“……”
就這?就這?
虧他還腦補了那麼多,結果他們幾個猜到的居然就這?
雖然說還是給白木悠介身上背了一口鍋,但是比起他剛剛猜測的那種可能,這個結果反而讓他更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