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咽下嘴裡的點心,笑眯了眼:“沒有。”
“那繼續吃。”
“好耶!”
>>>馬甲久野潤的場合>>>
就在烏丸蓮耶和罥索暢想未來之時,《BLOODYBATTLE》籠罩了他們,將他們設定成了怪物。
然後,他們看到本該已經死去的久野潤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罥索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在看到久野潤的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
原來久野潤沒有死,原來一切都是在給他做戲。
可是……他心中冷笑一聲。
就算是久野潤在這裡,那又能怎麼樣?
他之前雖然提防久野潤,但那也隻是小心謹慎的做法,並不是他真的怕了久野潤。
他把烏丸蓮耶推開,朝久野潤露出了一絲邪笑。
起初就和他想的一樣,久野潤的實力並不足以殺死他。
他和久野潤打得有來有回,甚至很多時候讓他有種可以把久野潤打敗的錯覺。
而在這個過程中,烏丸蓮耶這個躺了十多年才醒過來的人驚嚇不已。
他沒想到,原本以為即將迎來天堂,卻瞬間落入了地獄中。
他試圖躲閃,但久野潤和罥索的咒力絲毫沒有特意避開他,他這個踩在生死線邊緣的連路都走不穩的人怎麼可能避開。
但因為他距離兩人很遠,他太過弱小,兩人都無視了他,隻專注對方,所以他隻是被咒力波及到,沒有直接遭受致命傷。
可是……這樣的一次次受傷就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次次的,給他帶來無儘的痛苦,卻又不會讓他死掉。
他清醒地感受著一切,感受著比之前痛苦百倍千倍的痛苦。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死,他還想活著,他還想恢複年輕。
隻要還活著,這點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他咬牙堅持著,乾瘦的身體蜷縮了起來,試圖讓傷害更少一些。
而涼宮夏生這邊……
他一邊打怪一邊試探著調整參數,實力起伏不定。
【要不要再調高一點呢?】
【調吧,隨便玩。】
【行。】
領域內的罥索還不知道他即將麵對什麼,他看著久野潤停下來的動作,感覺自己抓到了機會。
久野潤,確實實力不錯,但也到此為止了。
和他耍計謀,最後還不是被他——
正當他想要趁機一招解決久野潤之時,涼宮夏生一不小心把參數調得太高了。
重重的一拳朝罥索麵門而來,將他的腦子砸了出來。
拳風掃過飛到空中的腦子,瞬間將腦子炸成了粉末。
與此同時,咬牙堅持著,以為己方即將勝利的烏丸蓮耶也被拳風掃到了。
在遭受千刀萬剮之後,他還是被迫奔向了他最不願意去的黃泉。
總之,就是這麼簡單,久野潤一秒解決了領域中的所有積分怪。
涼宮夏生:“……”
【果然太強沒有體驗感啊!下次不能再這麼調了!】
在他身後不遠處,正想瞬移過來的五條悟頓住了腳步。
五條悟“看”到了領域內罥索消失的場景,也“看”到了久野潤的臉。
原來之前不是他的錯覺,久野潤真的還活著。
心臟似乎漏跳了半拍。
活著就好。
然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因為知道罥索盯上了自己,所以乾脆假死。同時利用術式幫助所有人對抗罥索,讓罥索暴露行蹤。
現在終於把罥索引了出來,一網打儘嗎?
想到剛剛看到的場景……再加上特意把罥索引到這座島上……
難道這個島被改造過,和久野潤的術式相輔相成,可以最大程度發揮術式的效果?
他“看著”久野潤挺拔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他和曾經不一樣了,他已經不需要他的幫助了,他一個人就能保護好自己,還保護了所有人。
甚至……還默默幫他分擔了這麼多天以來繁重的工作。
這時,涼宮夏生忽然回頭,看到了五條悟。
【盲人先生怎麼在這裡?】
【表情好像怪怪的。】
【眼睛都看不到,能看出什麼表情?】
【這個馬甲不認識,而且還有易容,就當不認識吧。】
【但是盲人先生過來這個島上就很怪吧!這可不是普通的島啊!貝爾摩得來過都找不到,盲人先生是怎麼找到的?】
【這不重要。】
【這還不重要嗎?】
【是。】
【……】
【……好吧,這不重要。】
【也不能放著盲人先生不管啊。】
【去……扶一把?】
【很怪啊,這操作。】
【不理,或者扶一把,選哪個?】
雖然感覺這個問題至少應該三選一,但是現在腦海中隻出現了兩個選項,涼宮夏生就隨意選了一個:扶一把。
和第一次見到五條悟時一樣,涼宮夏生操縱著馬甲久野潤小跑到了五條悟麵前,抓住了五條悟的手。
“這位先生,小心,前麵有石頭。”
五條悟:“……”
總感覺這畫麵有點熟悉。
不過現在不是無語的時候。
雖然已經多年沒見,但是他自信,久野潤不可能認不出他來。所以久野潤現在的行為……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裝著和他不認識的樣子,是故意和他劃清界限嗎?
不,不可能,久野潤不可能隻是想和他劃清界限。
久野潤真正想劃清界限的,一定是咒術界!
這是他的選擇,就和當年一樣。
即使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沒有覺醒術式的孩子了,但他還是選擇站在咒術師的圈子之外。
這也挺好的。
這樣想著,他配合著涼宮夏生的表演,搭上了涼宮夏生的手,然後……他笑著說出了真心實意的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