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至於奇怪吧?】
【不然怎麼說?】
【誰知道呢?管她呢。】
【女人的心思不要猜,隻要她不害怕就行。】
【話說回來,她怎麼忽然那麼淡定了?之前還有些害怕的來著……我還以為她剛剛聽到琴酒的話,又要產生雷達反應了。】
【可能是這幾天在工作時接觸多了?所以已經習慣?】
【……那她習慣得還真快。】
而宮野誌保那邊……
她確實還沒習慣和琴酒和諧相處。
畢竟是曾經的陰影,沒那麼容易消散。
但是剛剛看著琴酒對待涼宮夏生的態度,她……忽然就害怕不起來了。
就像那天來找涼宮夏生入職時那樣,這樣溫順的琴酒讓她的恐懼減輕許多,再加上已經知道涼宮夏生將黑衣組織徹底覆滅的事,她的心就更加安定了些。
隻是……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樣溫順的人是琴酒。
就……真的很迷惑。
琴酒怎麼會這樣呢?
那天在涼宮夏生辦公室裡看到的,她以為那就是極限了,但是沒想到,居然還能更加……更加……她甚至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她看到的這一幕。
琴酒把涼宮夏生照顧得很好,關注到了方方麵麵,就差把食物喂到涼宮夏生嘴裡了……
還有之前在飛機上也是……
琴酒現在是南音株式會社的副社長,但是一路從日|本到夏威夷,琴酒卻更像是涼宮夏生的一個貼身保姆……
這可是琴酒……就算那個人是他最忠誠的BOSS,也不至於這樣。
可是涼宮夏生似乎也早就習慣了琴酒的這些行為,半點都沒不適,反而很自然地接受了這一切。
她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剛好對上了涼宮夏生看她的視線。
涼宮夏生被抓了包,也不尷尬,自然問道:“宮野?怎麼站在那裡?”
不等宮野誌保回答,他就又朝宮野誌保招了招手道:“過來過來,來吃水果,新鮮的,可好吃了。”
這態度,就像是對待朋友一樣。
而且這樣的懶洋洋的姿態……
誰能想到這個人曾經當了那麼多年的黑衣組織boss呢?而且還籌謀了那麼多年,在解決自己和自己朋友身上的問題的同時,還把黑衣組織徹底覆滅了。
如果不是直接被宮野明美告知,她看到涼宮夏生,是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會是黑衣組織BOSS的。
這是那樣厲害的一個人啊……
“宮野?”涼宮夏生又喊了聲。
【怎麼回事?哀醬在發什麼呆呢?】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感覺。】
【有沒有可能,她是在想我呢?】
【……這就沒必要了,她乾嘛要想我?不會又是雷達觸發了吧?但是黑衣組織都已經被我揚了,就算觸發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不應當啊。】
【就算觸發的又怎麼樣?不管她了,她愛怎麼想怎麼想。】
就在這時,宮野誌保動了。
“社長,”宮野誌保聽話地走了過去,一邊解釋道,“抱歉,剛剛在想一些事情。”
“沒事沒事,”涼宮夏生擺了擺手,“不用跟我道歉,快來吃水果了。”
宮野誌保笑笑,隨意在涼宮夏生左邊的沙發上坐下,同時朝琴酒方向落下不經意的一瞥。
琴酒也看著她,眼神冰冷。
涼宮夏生沒有看到兩人的眼神交流,他把裝著水果的盤子朝宮野誌保遞去:“快嘗嘗,很好吃。”
然後……在琴酒冰冷的注視下,宮野誌保把盤子接了過來。
琴酒還在看她,她微笑著,拿了一顆“琴酒親手洗的水果”進嘴。
視線掃過琴酒,最後又落回涼宮夏生臉上,她道:“確實很好吃,謝謝。”
“不用客氣,”涼宮夏生也笑著,又指了指琴酒道,“要謝就謝琴酒吧,水果是他買的,也是他洗的。”
宮野誌保聞言,再一次看向了琴酒。
琴酒的眼神……似乎更冷了幾分。
她笑著,順著涼宮夏生的話說道:“謝謝了,琴酒。”
琴酒臉上的肌肉動了動,卻隻發出了似乎無意義的一個音節。
但是在看到涼宮夏生正看著他時,他還是答道:“不客氣。”
語氣生硬,帶著些不自然。
而涼宮夏生對此卻……十分欣慰。
不錯,有進步,他的兩位員工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確實關係變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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