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放飛自我的薛寶鏡 絕了(1 / 2)

華燈初上,車窗外霓虹流影閃爍而過,映照出後座上的少女。

二八芳華,黃色低胸吊帶,胸前的豐滿呼之欲出,下邊是一條小皮裙,打扮可謂十分**性感,女子身材不似現在一味追求的骨感纖細,相反是一種肉感的豐滿,她皮膚是天生的奶白色,細膩柔滑,白裡透紅,因此那肉乎乎的豐滿不覺得油膩,反而有種福娃娃一般的喜慶。

隻是穿著這樣性感的衣服,卻實在有些不倫不類,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強裝成熟。

少女圓圓的臉蛋,嬰兒肥顯得很是可愛,圓圓的眼珠像兩顆黑葡萄似的,隻是那眼中隱藏著一絲戾氣,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少女的五官不算很出色,但勝在膚色白皙,肉乎乎可愛的緊,像白麵饅頭似的,讓人看著就想上手捏一捏,那手感一定很好。

給人的第一眼感覺,像年畫娃娃,可愛、童稚、喜慶。

但是若仔細看,便會發現她臉上畫了淡妝,描了眼線,拉長了眼型,顯出幾分刻薄來。

唇上不知塗了多豔的口紅,在格外白皙的肌膚映襯下,仿佛人血一般,一張嘴,就讓人聯想到血盆大口。

少女此刻背靠在坐椅裡,雙手抱胸,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臉的不耐煩。

兩人噤若寒蟬,麵麵相覷,在彼此眼中看到一抹同病相憐。

這薛寶鏡自從一個月前在酒吧打架被人爆頭後,再醒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的薛寶鏡就是個傻子,除了有個暴發戶的爹有花不完的零花錢之外,毫無可取之處,脾氣暴躁、腦子一根筋,除了跟在男人屁股後頭跑就是打架鬨事,正因為她好糊弄,兩人從她那裡享受了不少好處,薛寶鏡出手特彆闊綽,兩人一邊享受著薛寶鏡帶給她們的好處一邊背地裡偷偷罵她傻子。

可薛寶鏡再醒來,人就變了,不愛說話了,以前是暴躁、現在是陰沉,更難以捉摸了,而且兩人驚恐的發現,她不好糊弄了,兩人說的謊言當場就被她拆穿了,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她們不得不承認,薛寶鏡變聰明了,雖然有時候古古怪怪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但相比以前那個傻子似的薛寶鏡,這個薛寶鏡、她們降不住了。

反而還要被薛寶鏡當丫鬟似的呼來喝去,想到這裡兩人就氣的吐血,不就一暴發戶女兒嗎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都是野雞,憑什麼踩著她們裝鳳凰

兩人心生埋怨,恨死了薛寶鏡,卻不敢跟她翻臉,除非不想在學校混了,再說,如今薛寶鏡雖然變化很大,但隻要把她伺候好了,說些好話哄哄,還是有不少好處的。

比如這輛法拉利跑車,是薛爸爸送給薛寶鏡的十八歲生日禮物,薛寶鏡很大方的給她們開了,按她們的身價,哪兒開得起這麼豪華的跑車。

雖然薛寶鏡可能是把她們當司機使喚,但能開法拉利裝逼,誰還在乎那些。

路邊一道身影一閃而過,夜濃如墨,孤影驚鴻。

薛寶鏡瞳孔驟然緊縮,忽然喊道“停車。”聲音裡有壓抑不住的顫抖。

刹車聲緊急響起,四方車流混湧,見這法拉利竟然如此跋扈,說停就停,視交通法規如無物,實在太過囂張,忍不住罵聲四起。

見薛寶鏡推開車門跑了下去,一臉的急切,燕子訝然道“她這是怎麼了”

說著就要跟著下去。

開車的黃發少女拉著她“彆去,誰知道她發什麼神經呢。”

“可她萬一要出了事,咱都跑不了。”

薛寶鏡要掉了一根頭發絲,薛爸爸都心疼的不得了,怎麼可能輕饒了他們倆。

吳晗冷笑道“腿長在她身上,她跑哪兒咱管得了嗎等著吧,她可不是以前那個薛寶鏡了,比誰都惜命呢。”

薛寶鏡穿過車流,喇叭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司機探頭朝她破口大罵,她卻充耳不聞,朝路邊跑去。

人行道上,三兩人走過,薛寶鏡衝上去拉住一個黑衣女子,女子扭頭,見是一個圓臉少女,瞳孔擴散,驚恐未消,在這夜色漸濃的人行道上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

“乾什麼”女子皺眉,甩開薛寶鏡的手,轉身匆匆離開,那迫切離開的腳步仿佛薛寶鏡是什麼牛鬼蛇神一般。

不是

薛寶鏡鬆了口氣,整個人猶如卸了重力一般,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果然是太“思念”那個人了,竟然出現了幻覺。

薛寶鏡笑了笑,仰頭看天,忍不住大笑起來,在外人眼中,就跟個瘋子似的。

蕭雲和,你死了,而我還活著。

這個世界太美好了,比大夏朝好一萬倍,沒有三從四德、沒有男尊女卑,沒有高高在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皇權至上。

這是一個自由而平等的世界,科技、文化、軍事等等都比大夏朝要先進文明一萬倍,在這裡,她不用大夏天穿著一層一層的衣服隻因禮法嚴苛、女子膚不外露,她不用固步閨房隻為了世風閒語對女子的挑剔,更不用為了生存而對一個她厭惡的女人卑躬屈膝逢迎諂媚。

在這裡,她可以穿吊帶短裙,自信的展露身體的美麗,她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地方不用在乎任何人的言語,她有花不完錢,可以讓那些貪婪的人成為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丫鬟。

她可以活得自由自在,隨心所欲,什麼都不用在乎,有時候她會以為自己在做夢,這樣的日子太美好了,也許隻是一場美夢呢,再醒來,她沉屍湖底,刺痛和冰冷將她包裹,似一抹幽魂飄蕩在天地間。

她戰戰兢兢的過了半個多月,她還是薛寶鏡,不是大夏朝內閣大學士嫡女的薛寶鏡,而是華夏國京都暴發戶薛家的獨生女薛寶鏡,她真實的活著,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蕭雲和啊蕭雲和,枉你自詡聰明,卻被她暗算沉屍湖底,可惜了,你沒那麼大的福報,不可能再有重生的機會。

想到蕭雲和的結局,她就忍不住一陣痛快,想到自己如今的逍遙日子,更是得意猖狂起來。

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可惜了,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薛寶鏡笑著走回車裡,嘴角的笑就沒停過。

吳晗和燕子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前總是陰沉沉的,她們還覺得可怕,現在笑得容光煥發的樣子,兩人後背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陰晴不定,這是兩人對薛寶鏡最新的判斷。

酒吧內,薛寶鏡走進去,吳晗和燕子落後她一步,外人看著跟薛寶鏡帶了倆丫鬟似的。

薛寶鏡是這裡的常客,彼此都是熟人兒,但薛寶鏡醒來後,還是第一次來這裡,閃爍的燈光、動感的dj,令她有些不習慣,但她並不排斥,甚至體內一股激情蠢蠢欲動。

“嗨,寶寶,你終於來了,想死我了。”一個畫著煙熏妝穿著吊帶裙的年輕女子扭著腰走了過來。

一股濃厚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薛寶鏡皺眉,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彆過來。”

女子臉上的笑僵了僵,“呃寶鏡,短短一個月沒見,你不會連我都給忘了吧。”

女子一臉受傷的說道。

“林雪,沒忘。”薛寶鏡冷聲說道。

“嘻嘻,你要是敢忘了我我跟你沒完。”林雪挽著薛寶鏡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