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鏡這樣弓著身子非常消耗體力,很快她就堅持不住了,可她一鬆懈下來,頭發就要被燭火燒到,可她實在堅持不住了,臉上因為掙紮而顯得十分猙獰。
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發梢劃過燭火,一點點的燒了起來。
薛寶鏡不甘心的掙紮,頭頂的水晶吊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伴隨著恐懼的求饒聲,薛寶鏡哭的眼淚鼻涕齊飆。
秋畫靜靜的欣賞著薛寶鏡的醜態,這才隻是開端。
薛寶鏡的頭發燒到了一半,空氣中滿是糊味兒,薛寶鏡哭的撕心裂肺,對於一個愛美的女生來說,頭發就是生命。
這比拿刀剜心還要痛苦。
秋畫不得不感慨,越嬤嬤這法子,怪不得那麼多小丫鬟畏她如虎,因為她永遠知道怎麼才能讓一個女人陷入絕望恐懼的地步。
薛寶鏡情緒越來越崩潰,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聲音跟即將麵臨屠刀的豬似的。
火慢慢的燒這頭發,薛寶鏡一頭秀發眨眼間成了一地灰燼,秋畫捏著匕首將蠟燭摁滅,頭發上的火焰卻並不會熄滅,反而燒的越來越旺。
薛寶鏡尖利的哭聲充滿恐懼,拚命的搖晃著身子,卻隻是徒勞無功。
“我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秋畫拿著桌子上的茶壺,從薛寶鏡的臉上澆了下去,那茶是林雪走之前給她泡的,晾了半天有點降了溫度,但還是挺燙的,薛寶鏡被燙的一下子尖叫起來,茶裡泡開的養顏的花和雪蓮黏了她一臉。
一滿壺茶澆下去,終於把火澆滅了,再晚一點就燒到頭皮了,但薛寶鏡的頭發也被燒的差不多了,跟狗啃的似的,醜的不認直視。
薛寶鏡哭的一抽一抽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秋畫拍了拍她的臉蛋“感覺怎麼樣?”
薛寶鏡壓下眼底的恨意,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秋畫“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以後我唯你馬首是瞻,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嗬……現在求饒,晚了。”
“小姐,有人。”門口的黑衣人忽然開口。
薛寶鏡雙眼一亮,正要開口喊,被秋畫一瞪,連忙縮了縮脖子。
秋畫遺憾的搖搖頭“沒玩夠呢,看來隻能再找機會了。”
話落把匕首在薛寶鏡的臉上劃了一下,一絲血線流出,秋畫滿意的把匕首在她的衣服上噌了噌,收好走人。
薛寶鏡雙手雙腿已經麻木了,察覺不到疼。
秋畫走了兩步,忽然回頭,沒有錯過薛寶鏡眼底的恨意,她反而笑得越來越開心。
“我記得你爸是叫薛愛財吧,一心想紮進京城權貴圈子裡去,可惜沒人看得起他,你們這種暴發戶啊,最好有點自知之明。”
最後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薛寶鏡愣了愣,對方已經揚長而去。
秋畫不指望薛寶鏡那個豬腦子能領會到她的意思,她反而期待薛寶鏡蹦躂,蹦躂的越高,摔得越慘。
她欠郡主的,死十回都不夠。
黑衣人打開門,秋畫走出房間,兩個黑衣人關上門跟在她身後,迎麵有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孩走過來,垂著腦袋,失魂落魄的樣子,在這幽靜的走廊中猶如一抹鬼影。
秋畫瞥了她一眼,與對方擦肩而過。
林雪察覺到什麼,扭頭看了一眼,隻看到女人高挑的背影、優雅的腳步,以及兩個氣勢斐然的保鏢。
林雪滿腹心事,沒來得及想太多,拿出房卡,打開門走進去。
一抬眼嚇得怔在原地。
薛寶鏡被捆綁著雙腳倒掉在水晶燈上,房間裡一股什麼東西燒焦的糊味兒,而薛寶鏡的頭發已經不見了,那發型……奇醜無比。
薛寶鏡聲嘶力竭的怒吼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過來救我。”
——
秋畫走出酒店的時候,已是深夜。
整個城市霓虹華燈,絢爛又繁華。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麵前,車門打開,一個衣著精致氣質乾練的女人從車內探頭“大小姐,請上車。”
秋畫眯了眯眼,喊她大小姐,是寧氏的人?
秋畫回頭看了眼黑衣人,黑衣人點了點頭,秋畫這才放心的坐了進去。
女人笑道“大小姐好,我叫李蘭,是寧氏集團灃城分部的負責人,您在灃城的一切由我來負責。”
“是哥哥讓你這麼做的嗎?”
女人爽朗的笑道“您是寧氏大小姐,這是您的排麵,也是我的職責。”
秋畫抿抿唇“你都知道了吧?”
李蘭挑了挑眉“小姐指的是什麼?”
“薛寶鏡。”
李蘭勾了勾唇“小姐多慮了,這種人根本用不著小姐親自動手,免得臟了您的手,薛家無權無勢,翻不起什麼浪花,如果小姐信得過我,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我。”
秋畫搖搖頭“你暫時不用出手,再等等。”
李蘭點點頭,轉而說道“小姐奔波了一天,我已為小姐定好酒店……。”
還沒說完就被秋畫打斷,“不用,送我去醫院。”
李蘭吩咐司機“去醫院。”
“我今晚會住在醫院,你彆跟著了,回去休息吧。”
李蘭笑了笑“加個聯係方式吧,小姐有任何事隨時聯係我,保證隨叫隨到。”
兩人加了個微信,互留了電話,秋畫在醫院門口下車,兩個黑衣人隨後從出租車上下來,跟在秋畫身後。
秋畫走進病房的時候,房間靜的針落可聞,韓婭躺在沙發上睡的香甜,病床上,呼吸聲清淺傳來。
窗外夜風輕拂,吹動紗簾,夜涼如水。
“秋畫。”一道溫柔悅耳的聲音驀然響起。
秋畫連忙快走幾步,老稱呼脫口而出“郡主。”
蕭雲和笑著搖搖頭“說你多少次了,該改稱呼了。”
秋畫搖搖頭“沒人的時候我就喜歡這樣叫您。”
不管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郡主永遠都是她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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