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想不明白,他明明已經擁有了張毅的脊梁骨,他和代號五應該是一樣強的,但是此刻卻明顯感覺自己要弱對方一等,雖然看得到對方的動作,卻根本無法擋住對方的攻擊。
而在這期間,其他人的攻擊也沒斷過,但是代號五都沒管他們,隻是躲開。
在這種情況下,暴揍了許澤。
顯而易見,他們九人似乎並沒有達到他們心裡想的那個強度。
代號五轉頭,不再看他,又一次變成了印容的模樣,周圍的佛珠開始動了起來,它們朝著天上還沒有下墜完的對方的佛珠而去,一一撞毀對方的佛珠,自己卻半點事情都沒有,接著開始變色了,有的發紅發燙,有的變成藍色,周圍結霜,各種各樣。
接著朝著周圍九人撞了過去。
幾人勉強躲過,看到墜落到地上的紅色佛珠爆開,周圍一團火焰,高溫讓他們感覺自己的皮膚隱約發疼,明明根本沒碰到,距離也很遠,卻熱得人流汗。
而藍色的佛珠撞擊到了一顆樹上,那顆樹瞬間結冰,變成了冰雕一般,接著裡麵的珠子又動了起來,穿過樹木,繼續對準人而動,那顆樹倒塌碎裂,它碎裂的地方碰到地麵,尚且讓周圍一圈都結冰了。
之前坐在地上菩提閣的那位嘴裡的經文也念不出來了,他不知道佛珠還可以這樣。
他想試試,於是又從遊戲包裹裡拿了一串佛珠出來,隻是他看到佛珠變色,還沒來得及開心,就發現對方的佛珠撞到自己的,自己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顯然,他的能力不如代號五。
這不科學,明明代號五是複製的印容,而他更是直接把印容的脊梁骨都融合了,就算不能比對方強上一些也不該差那麼多。
代號五一一變化,他也不用與之相克的人去對付那些人,隻是扛著其他幾人的攻擊,直接硬抗對方,讓那人知道,自己雖然得到了那天驕的道,卻不如代號五這個贗品。
直到最後一人倒地,代號五才終於變回了舞的那個樣子,揮了揮自己手裡漂亮的折扇,繼續自己之前沒有說完的話:“修道就是修人,你們用的是彆人的道,再怎麼也打不過原裝,連他們都比不過,還想與我比?”
說完,舞突然笑了,那一笑天地失色,如同白骨上長出來的花兒。
就算大家此刻都知道這個人他是個女裝大佬,也被他所迷惑住了。
“要知道,我比他們尚且多了六千多年的經驗。”
對啊!
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時言等人已經一千多歲了,但是現在的舞可是七千多歲,他比起那些人尚且多活了六千多年。
這話本是孤獨的。
在自己的世界毀滅之後,在所有認識的、在意的人死掉之後,自己獨自活著,記住了一切,守著記憶,等待複活所有人,已經決定了讓自己去換取他們的複活。
但是在他們這群知道劇透的人耳朵裡,這話就變了點味道。
一點虐的感覺都沒有了。
時言複活後。
舞:你活了啊,以後你得叫我哥了。
時言:我爺爺都沒你大。
腦補著,就忍不住心情開始複雜起來。
舞朝著那九人而去,他們還掙紮著想要起來,舞打開折扇又關上,手裡多了把匕首,那匕首對一部分人來說很熟悉,那是那把一支筆做的匕首。
九人臉上驚恐無比,試圖逃離,但是他們全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舞剝離道的痛楚,他們都能感覺到。
“舞,你不能殺我們,天梯的規則不能對人類動手!”許澤慌忙說著。
“成王敗寇,不是你的準則嗎?”舞反問,然後他話一轉,“再說了,修煉之人已經擺脫了人類的範疇。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許澤最後也沒人逃脫。
這本就是他們自己求來的。
一支筆隨即出現,身後跟著九個棺材樣子的櫃子,隻是是豎著的,所以是櫃子不是棺材。
開了櫃子,裡麵躺著的就是那九人,他們閉著眼睛。
舞把脊梁骨貼到他們背上,那骨頭便融合了進去。
一支筆用毛筆點了點舞的頭,一段白氣隨之被牽引出來,落到了九人身上。
舞的模樣再次變回千年前那個最普通的路人臉,雖然這張臉也不是他的。
“記憶還回去了,你就無法再使用了。”
舞或者說代號五笑了笑,變成了時言的模樣。
“這是幻術。”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也是後續。
杜馬薛一星:我們什麼時候能從龜殼裡出來?
後來餓得不行了,倆人終於出來了。
發現天梯四已經完結了。
最後回了舞在午源的小屋子裡,偶爾掃掃地,打打怪。
至於閣主們,又變回閣主了,開始帶新弟子了。
說明一下,代號五還是很強的,畢竟多活了七千多年呢,他隻是不能用閣主們的能力了,但是學一下鳳天、夢雲也是可以的嘛。
再說了,他自己的幻術也很強,起碼多活了七千多年,時言肯定破不了他的幻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