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想找猴子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是閒的。
這陣子他手頭無錢,無事可做,又記起了猴子這人,就想把他找出來打一下悶棍,企圖改變一下曆史——猴子和侵朝戰爭有直接關係,和後金崛起有間接關係,要是能把這小子打了悶棍,直接把他打成傻子,搞不好能算救了幾千萬人!
這是多麼大的功德啊,有這功德在身,搞不好
鐘卉遲傍晚時買的那束花,在燒烤攤門口與人爭執時就被踩癟了,走之前她想去撿起來,發現早就麵目全非了。
回家的路程仍舊是高湛開的車,鐘卉遲靠坐在副駕,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離夜眉眼含笑地丟下一句,繼續往前麵走。
“你們繼續喝,我到外麵接個電話,這裡還有半瓶酒,如果在我回來後還見到在瓶子裡的話,那麼,嘎嘎,你們就完蛋了今天。”李新看著洪哥他們道。
“我說……雷現在能不能說話!”凱麗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身份了,趴在醫生的耳朵旁邊大喊道。
黎江也忍不住笑,叼著煙,下一瞬就看見高湛和鐘卉遲往這裡走來。
不然到時候不管是明畔還是突厥亦或者南梁突然打上了大夏的注意。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他大步向前,將正療傷在緊要關頭的風千璽護在了身後。
他正要嘲笑一下她,問問她身上有沒有被針紮得疼,因為這床可是他天天睡的。
回到家、躺倒在蕉葉堂自己的臥室床上,微颺隻覺得從頭到腳都疲倦得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