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勁鬆說罷後想到一件事:“對了,你見沒見過張從之和蔡紫瑤?”
“蔡紫瑤見過,大概立冬之前,挺不錯的,身穿素雪千水裙,眼睛很大,至於張從之……”
季憂微微皺眉半晌:“他是誰?”
“張從之與你同期,經常在悟道場悟道,你不認得他,卻認得不常去悟道場的蔡紫瑤?”
“那張從之長得肯定沒有特點。”
曹勁鬆擺擺手:“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二人立冬之後便不見了,我和其他教習出門尋了三日也不見蹤跡。”
季憂愣了一下,心說修仙者失蹤這種事還真是少見。
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好的味道,但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他們離開之前可有何征兆,比如什麼師妹,我想看看你道心是否通達?”
曹教習呸了一聲:“他們二人並非同時失蹤,相互之間隔了七日。”
季憂思量半晌:“許不是因同一原因失蹤的吧。”
“無論是或不是,總之人不見了,而且常穿的衣物和貴重的丹藥靈石都未帶在身上,不應該離開如此之久才對。”
“會不會遭遇了什麼不測?”
“何人敢在天書院眼皮子底下襲擊天書院弟子,我看不會。”
曹教習說罷,又勸他好好修道,而後匆匆離去。
季憂目送他消失,隨後便打著拳回了碧水湖雅園。
不過還未沒等進他門,他便看到一群同修來到了他的院門前。
有凝華上境的兩位,白如龍、錢雲霄,還有三位女修,陸清秋、孫
芝巧、婁思怡。
“季公子。”
“怎麼了諸位?”
陸清秋淺淺一笑:“今日冬至,由清秋做東,請公子去鴻鼎樓一聚,順便看一看凡人的祭天會,不知可否賞臉?”
自季憂迅速聚出五道玄光之後,陸清秋的好勝心似乎就弱了許多,反而多次都顯露出結交之意。
這便是家裡有礦的大小姐,本身就是商人思維,能勝者勝之,不能勝者交之。
“善!”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申時在神門神道前見。”
季憂看了一眼:“隻有你們六位?”
陸清秋稍稍點頭:“白公子先前去叫了楚河,但他似乎沒有興趣。”
“那便申時見吧。”
季憂向眾人拱手,隨後便進了門中,從抽屜裡取出一封信。
這是從玉陽縣寄來的,早先修道還沒來得及看,想來定是老邱來想他問安。
果不其然,信中一開頭就是老邱問他過的好不好,又說邱茹如今長高了半頭,總叨念少爺何時回來。
另外,方中正去了一趟邱家,說老邱當年在季家做事也頗為利索,叫他去縣衙當差。
另外老邱還提到一件事,準確來說是件怪事。
他說三十裡鋪附近好像鬨了邪祟,導致他走後的幾天裡經常有牲畜失蹤。
季憂將信看完,心說怪了,怎麼淨是遇到些失蹤的事情。
天書院這邊剛剛失蹤了兩個人,沒想到連三十裡鋪的牲畜也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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