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學校求生5(1 / 2)

守夜之前,大夥兒湊在一塊又做了個決定——集體去洗手間洗臉擦身子上廁所。

大家把暫時的休息地關上門後,就挑了個就近的洗手間,先由魏蒙和夏源進去查看了情況,確認裡麵沒奇奇怪怪的東西後,才放心地進去了。

陸年年和肖甜去了女廁,魏蒙和夏源,還有他們隔壁寢室的同學四個人一起進了男廁,留下江慕白一個人在外麵守著。

陸年年跑了一整個白天,如今又是夏季,渾身汗黏黏的,不舒服得很,老早就想去洗手間洗把臉了。

她擰開水龍頭痛痛快快地洗了把臉。

洗手間的待遇不錯,台子上還有香皂和乾淨潔白的毛巾。

陸年年身上穿的還是今早畢業典禮時穿的小黑裙,腳下踩的是一雙家居拖鞋。她從學校回家後已經有幾分疲憊,又惦記著找工作,衣服都懶得換了。要知道會進來這個鬼地方,陸年年保證要穿一身乾淨利落的運動服加跑鞋。

她脫了身上的黑色連衣裙,拿毛巾擰乾了水擦身子。

她動作迅速,不到兩分鐘就搞定,重新穿上連衣裙後,卻見肖甜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陸年年是個蘿莉控。

她打小就對長得可愛的小女孩格外喜愛。

肖甜長得嬌嬌小小的,巴掌大的臉蛋上是圓水汪汪的大眼,搭配著她身上的紅色小洋裝,簡直可愛到爆炸。陸年年有個夢想,就是生一個像肖甜一樣的女兒,然後可以每天把她打扮成漂亮的洋娃娃。

不過,也就隻是想一想了。

她現在一畢業就失業,經濟情況堪憂,生女兒太昂貴,且不說她還沒找到對象。

她見著肖甜,聲音就不由自主地溫柔個幾分。

“是不是夠不著洗手台?我抱你上去。”

陸年年又貼心地幫肖甜打開水龍頭。

她呆呆的,也沒去接水,反倒是看著鏡子裡的陸年年,有幾分不知所措。陸年年的母愛之心一下子就被激發了,幫肖甜洗了手,又擰了毛巾替她擦身子,還叮囑她先上個廁所,免得晚上起來上洗手間麻煩。

肖甜像是一隻乖巧的小兔子。

陸年年說什麼,她就照做什麼,最後還軟糯軟糯地說:“小姐姐你真好,我喜歡你。”

陸年年聽得心花怒放。

驀然,隔壁男廁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接二連三的“艸”聲,還伴隨著砰砰當當的平底鍋砸人的聲音。陸年年拉著肖甜趕往隔壁,剛站在門口,就見到四個大男孩在圍毆一個喪屍。

不多時,喪屍又化成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老陰比!”

魏蒙捂著脖子,泄憤似的狠狠地踩了幾下盒子。

陸年年問:“發生什麼事了?”

夏源指了指天花板,說:“漏網之魚,沒想到廁所間的天花板藏了個喪屍,我們都沒發現,魏蒙解手的時候被襲擊了。”

陸年年看向魏蒙,問:“沒事吧?”

魏蒙鬆開捂著脖子的手,上麵有三道刺目的血痕,他說:“疼死爸爸了,媽蛋!爸爸我玩絕地求生最討厭老陰比了,有本事出來剛槍啊,暗地裡襲擊算什麼本事!”

陸年年說:“對了,我有止痛藥,你試試能不能緩解。”

魏蒙說:“年年你真是小仙女,我跟你講,要不是夏源求著和我組隊,我肯定和你組隊,帶你飛!”

陸年年往登山包一摸,摸了老半天,卻摸不著,隻好徹底打開登山包,這一看傻了眼。她記得千真萬確,從吳姐的盒子裡摸出來的止痛藥是放進登山包裡的。

“哎呦喂,真他媽的痛。”

“媽蛋,它的指甲到底有多少臟東西!”

“我覺得我的脖子好像有辣椒油……”

……

夏源說:“被咬了還這麼活潑,可見也不嚴重,要不彆用止痛藥了,你忍一忍,反正按照遊戲裡的規則,不是致命的傷口死不了。”

魏蒙說:“夏源你有沒有點兄弟情!我們同床共枕四年的感情是白睡了嗎!我不說點話,怎麼轉移注意力……哎,疼!小仙女你找著止痛藥沒?”

陸年年說:“止痛藥不見了。”

一頓,她又補了句:“是真不見了,我從吳姐的盒子裡拿出來的,之後登山包一直沒有離過身,但是它就真不見了。”

她整個人也很蒙圈。

她回憶了下,登山包確確實實從未過離身過。

陸年年想到了很可怕的東西。

如果這個空間裡,規則由主神定的,那麼是不是說明定製規則的主神無處不在?甚至可以操控玩家獲得的物資?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遊戲還怎麼玩呀?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陸年年麵色頓白。

“咳,其實我的傷口也不是很疼,忍一忍,問題不大。”

魏蒙接了點水清洗了下傷口。

夏源也說:“我看他也不像問題很大,年年你找不著止痛藥就彆找了,我們先回教室再說。”其餘人也一致讚同。也是這會,陸年年才想起自己的隊友不在,剛剛從女廁那邊趕過來時也沒見著江慕白。

她問:“我隊友呢?”

話音剛落,江慕白的聲音就在陸年年身後響起。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