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將宋子兮抱住,警惕地看著走過來的一群人,赫然是華陽宗的人,卻不見宋淩瑤的身影。
以譚望為首,所有人看著姚靈萱幾個人的目光都帶著恨意和憤怒。
錢虎龜縮著在後麵,他認出眼前一行人都華陽宗的人,不能得罪。
也得罪不起。
“你們想乾什麼!”姚靈萱手腳發麻,麵對一行人的靠近,心中止不住的發怵。
“我們乾什麼!我還要問你們都乾了什麼!”幾個月過去,這股惡氣一直憋在譚望的心中,冰冷的目光一寸寸地掃視著姚靈萱一行人。
語氣森然,壓迫力十足。
“我們乾什麼?”姚靈萱努力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要害怕,要鎮定,要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況且,師姐和石陵師兄又受傷嚴重,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
她抬起頭,倔強地目光落在譚望身上,打死也不能承認。
“賤人!都是你!不然我們也不會遇到獸潮。”看到姚靈萱,邢飛白可再也忍不住,上前,一腳踢過去。
眼看就要踢到宋子兮,姚靈萱連忙用自己身體為宋子兮抵擋,原本剛才的戰鬥,她就受了傷,現如今被這滿懷憤怒的一腳踢在身上,整個人眼前都有些昏暗。
流雲將石陵安置好,起身將姚靈萱護在身後,目光說不出的冰冷,他道:“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這就是你們華陽宗的教養?還是你們華陽宗覺得我們輪迴宗的人好欺負?”
聲音鏗鏘有力,就算是渾身的血跡和傷痕也不能掩蓋他身上的氣勢。
眼眸所過之處,邢飛白竟感覺自己被壓一頭。
“邢飛白,邢師弟,若是我沒有忘記的話,你才剛能修煉不久吧!不知道,變成廢物的感覺,你還能不能記住?”
輪迴宗的很多事,宋子兮都給流雲和姚靈萱說過,所以對於邢飛白和輪迴宗的事,流雲是知道的。
流雲之前便是金丹期的修士,而且還是玄鳳最看重的弟子,他知道的事自然不少。
能夠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玄鳳宗的人,可沒有幾個,就算是華陽宗的宗主,恐怕要也要出點血。
但聽子兮說,宗主玄天橫掃千軍,在修真界,單挑根本沒有對手。
聶長老將邢飛白廢掉,邢家和華陽宗都沒有什麼反應,足以看出來,輪迴宗被其他勢力所忌憚。
被人提起這件事,邢飛白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看著流雲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
流雲心理素質很好,對上邢飛白的目光,不閃不躲,他站在那裡,挺拔得如同一棵蒼天大樹,不畏半點風雪。
“嗬,流雲,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背叛宗門的叛徒也敢在這裡和我叫囂。”
關於流雲,玄鳳宗並沒有透露出一點東西,現在見他們在一起,邢飛白便猜測,流雲恐怕是背叛自己的宗門。
流雲眼眸之中飛速劃過一抹暗光,臉色不變,道:“我的事何須你來置喙。”
“果然,什麼樣的人去什麼樣的宗門。”
“這句話還給你!”
譚望拉住想要繼續爭吵的邢飛白,冷聲道:“你們輪迴宗不好惹,我們華陽宗又好惹?你們敢說沒有引獸潮攻擊我們?”
“同樣這句話我也還給你們。”
流雲眼眸微咪,對上譚望看過來的目光,神色一片平靜,他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