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宋淩瑤一邊躲避藤蔓的攻擊,一邊詢問玄夜。
“紅蒲藤,這一棵紅蒲藤,少說也有幾萬年的光陰,雖然才是九品的靈植,但修為已經能夠睥睨一個上神。”
“紅蒲藤不會輕易離開他所在的地方,不然會很快枯萎,除非遇到什麼……”玄夜突然想到什麼,沒有再開口。
宋淩瑤也沒有意識到玄夜沒有說完的話代表著什麼,因為她已經無暇顧及。
任由宋淩瑤將自己的速度發揮到極致,卻逃脫不了這蜂擁而至的藤蔓,絕對的實力麵前,速度再快,也不能改變什麼。
很快,所有人全都被困住,隨著他們的掙紮藤蔓越來越緊。
“彆掙紮了,不然會被勒死的。”宋子兮悠悠地從暗處走出來,她輕笑一聲,臉上全是天真無邪的笑容。
緊接著,紅蒲藤化成人形,緊緊跟在宋子兮身後,少年臉上帶著笑容,視線一直都在宋子兮身上。
“宋子兮!你想乾什麼?”
“我乾什麼?宋淩瑤,你沒有眼睛嗎?你不會自己看?”宋子兮語氣冰冷,隻是看著宋淩瑤的眸子有些複雜。
她也不想和宋淩瑤做對,但是他們不可饒恕。
宋子兮隻要一想到自己一睜眼開到石陵幾個人不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的模樣時,怒氣就沒由得在心中亂撞。
她怎麼樣無所謂,反正死不了,但是她和宋淩瑤一樣的護短,她沒有辦法坐視不理也咽不下這口氣。
宋淩瑤眉頭微蹙,並沒有說話。
“宋子兮!”半空之中的邢飛白咬牙切齒地看著宋子兮,他沒想到,筋脈寸斷的她還能夠行走,竟然這麼快就回複過來。
“邢飛白,我已經注意到你了哦!”宋子兮咧嘴一笑,一旁的司涇操控著藤蔓將人移動到宋子兮的麵前。
宋子兮拿出一把利刃,死死地看著邢飛白。
聽魂心的話,就屬邢飛白下手最重,她筋脈之所以斷裂都是因為他。
“兮兮,讓我來吧。”
司涇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宋子兮,兮兮的手怎麼可以沾染彆人的血液呢!
“好。”
司涇從宋子兮手中接過匕首,一臉單純無知,“兮兮,是直接殺了他嗎?”
“將他渾身筋脈切斷吧!”
“宋子兮,你敢!”
邢飛白驀然瞪大眼睛,他掙紮著,藤蔓卻跟著收緊,他臉色漲紅,滿臉疼痛,大口大口地喘氣。
“宋子兮,你確定你真的要這樣的做。”
宋子兮無辜地抬起頭,對上宋淩瑤的目光,笑著道:“宋淩瑤,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誰讓你們華陽宗的人做了初一,那就彆怪我做十五!”
“宋子兮,你要想清楚,確定要與我們華陽宗為敵人?”另外一根藤蔓上的譚望咬牙切齒地開口,心中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與你們為敵,也為敵這麼多次了,還差這一次嗎!”
“邢飛白故意在我們經過的路上下獸引,如果不是我們命大,早就死了?你們華陽宗的人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我隻是將獸引下在你們駐紮地還有刑飛白身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們就帶人把我們宗門的人手和腿筋脈挑斷,雙手雙腳打斷,我現在,就是想報仇!誰來阻止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