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施主你言重了!我們玄門中人講究的是修身養性,普度世人,修行自身。至於錢不錢的,那都無關緊要!”
嘴上說的道貌岸然,但這老小子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當然,說歸說,這到手的錢,是肯定必須要收下的。
“桃子啊,既然王施主一片至誠,咱們要是不收,豈不是寒了人家王施主一片心呐!”
在袁大師的示意下,那個叫桃子的女人便立即上前,毫不客氣的將存折給收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問道:“這密碼是多少?取錢的時候用不用身份證?”
王老五見狀急忙回答:“不用身份證,密碼我已經寫在存折上了。”
見對方痛快的收了存折,王老五心裡懸著的石頭頓時落了一半,他急忙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袁大師,什麼時候可以……”
“今晚上就行!”那位袁大師當即痛快的說道。
王老五一家頓時全都大喜,王老五隨即又殷勤的問道:“那請問大師,需要我們做什麼準備嗎?”
“準備?”
袁大師小眼珠晃蕩了幾圈,隨即眯著眼睛說道:“準備是肯定要準備的!”
他笑眯眯的瞅了瞅王老五,忽然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方才你說過,那個邪祟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去你家新房裡跟你兒媳婦歡樂一場,是不是?”
“對,對!”
王老五麵色有點尷尬,但還是如實說道:“基本上每天後半夜一點鐘來,一直折騰到淩晨四點多鐘才走。”
“嗬嗬,記得挺清楚啊,你親眼看到他來來去去了?”袁大師嘿嘿笑了笑。
“那倒沒有,我……我聽到的。”
王老五老臉有點通紅,他能不記得清楚麼,那東西一來,他兒媳婦就扯著嗓子叫喚個不停,還是歇斯底裡的那種,叫的聲音那個一個嘹亮,就連他這個當公爹的,都聽的渾身酥癢,心裡抓心抓肺的難受。
他當時看著點呢,聽著他兒媳婦一直叫喚到四點多鐘才停住了,這就說明,那個東西就是這個點走的。
而這幾天都是這個情況,時間都差不多。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本大師今晚上就住進你兒媳婦的新房。”袁大師捋著胡須說道。
“啥?您說啥?”王老五一聽頓時愣住了。
“沒聽清楚?我說我現在就要住進你兒媳婦的新房,然後跟你兒媳婦,躺在一個炕上!”袁大師皺皺眉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這個,不好吧!”
王老五一聽頓時為難了,臉都黑了。
袁大師就算是高人,那也是個大老爺們兒啊。要住進他兒媳婦的新房,還要躺在一個炕上。
這……這成何體統啊,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這袁大師一看,一張老臉當時就沉下來了,冷哼一聲說道:“哼,你以為我願意睡你兒媳婦房裡啊?我這不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好能更順利抓到那個邪祟嗎?”
“你可知道,邪祟這東西害人邪乎,逃命的本事更是厲害。本大師如果離得太遠,讓這個邪祟逃掉的話,以後,你家還想有個安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