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莉影麵色蒼白的搖頭:“這彆墅的鑰匙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有,連我老公都沒有啊。對了,有的時候,保潔阿姨會上門打掃衛生,但我都是等她來了我再走,等我下班回來,她才離開。從未給她留過鑰匙啊。”
楊莉影明白陳凡的意思,她補充說道:“那保潔阿姨是熟人介紹來的,為人很老實,很靠譜。我對她的工作很滿意,也從沒跟她產生過任何矛盾。”
陳凡點點頭,看來這個可能性也不大,一來保潔阿姨沒鑰匙。二來,她跟楊莉影也沒矛盾。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有矛盾,想報複出氣,完全可以在其他地方做手腳,也沒必要大晚上的,鳥悄的進來弄死一隻貓,還拿把刀把貓身上的肉全給鼓搗碎了啊。
這麼殘忍的手段,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啊。
當然,除非是變態。
不過,就算是變態,他也得能進的來才行啊。
所以這個案子,一開始就直接陷入了僵局。
“小凡,你說這可咋辦啊?”紅姐緊張的問道。
楊莉影抱著肩膀有些發抖:“要不,咱報警吧。”
報警?
報警也沒用啊。
關鍵是這啥也沒有啊,就一個血赤糊拉的死貓而已,你說讓人家警察咋整,弄不好人家還以為你自己拿把刀宰的,然後逗人家警察玩呢。
要不就是……夢遊?發作的時候,真是自己拿把刀就把活乾了?
陳凡的眼神忍不住瞅了瞅紅姐,然後又瞅了瞅那個楊莉影。
他想起個事兒,是從網上看到的。說是外國有個畫家,不太出名的,晚上有夢遊的毛病。
他隻要睡著了就夢遊,每次夢遊不乾彆的,就去自己的畫室裡麵畫畫。
早上一起來,看到自己昨晚上畫的畫,自個還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外星人來造訪過了呢。
因為他晚上畫的畫,簡直比平時畫的,水平高出太多了。就好比他平時畫的是某多上麵,九塊九還包郵的那種,而晚上畫出來的,那簡直就是藝術大師的水準啊。
後來他整明白是咋回事了,白天就再也不畫畫了,就等著晚上夢遊時畫,畫出來的畫直接拿出去就能賣大價錢。
原來他是隻吃得起泡麵的窮逼,後來呀,靠著賣畫就發家致富奔小康了。
聽說,連老婆都娶了好幾個了。
還有個本土的事兒,一個農民也是夢遊。但他發作的時候不乾彆的,就專門跟老婆親熱。
並且這跟醒著的時候親熱不一樣,效果特彆好,老婆特彆滿意。
當然開始時他跟他老婆都不知道,後來弄清楚情況後,她老婆嚇的不敢跟他同房了,還把他趕緊送醫院治療去了。
不管咋說這都是病啊,你說真要是親熱的時候,忽然反了性了,再咬她一口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