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山臉色也沉下來了：“沒錢我拿什麼借給你，要不你看我家啥值錢，你就拿去變賣了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周華也沒法說了。他隨即起身，拿手指頭點指著陳東山：“好，三叔。我記住了。哼哼！”
他啥話也沒說，隨即起身，轉身就走。
“慢走，不送！”
陳東山過去，就將院門給死死關住了。
看著爹氣呼呼的樣子，陳凡急忙過去，將他攙扶到了椅子上坐好。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爹，您怎麼氣成這樣？再說了，這錢您不想借給他，不借也就是了。也不至於生這麼大氣啊！”
“唉！”
陳東山重重歎了口氣說道：“小凡啊，你這幾年沒在家，就算是回來了，也是經常出門。你是不知道啥情況啊！”
他臉上帶著恨意說道：“這個周華，忒不是東西了。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就沒有他不乾的！你六姑活著的時候，沒少了給他撇下產業，可是這才幾年，全叫他給敗光了。”
陳東山呼呼喘了幾口粗氣，繼續說道：“那麼大的產業，全叫他送到賭場去了！這畜生不但愛賭錢，還愛嫖。縣裡頭的肉鋪，他基本上是常客。還有幾次，居然都把小姐帶到家裡去了！”
“那我王月姐不管嗎？”陳凡好奇的問道。
周華的老婆叫王月。因為周華跟陳凡一般大，而王月比周華還大兩歲，所以陳凡稱呼王月叫姐。
有啥說啥，雖然這個周華不是東西，但這王月為人可不錯。逢年過節的經常提著東西來看望陳東山，跟陳家的關係一直走得不錯。以前陳凡不在家，陳東山生病的時候，王月也跟著跑東跑西的，是個好女人。
“管？你還不知道，你王月姐那個老實樣兒？她怎麼敢管啊！”
陳東山一想起來就恨的牙癢癢：“你不在家，你是不清楚。那一次，周華這個畜生在縣城裡嫖完了小姐回來，不過癮，居然將那個小姐直接帶回家裡來了。並且就當著你王月姐的麵，他跟那個小姐就開始……哎呀，我都說不出口！”
陳東山氣得臉都紅了：“並且，這個無恥的東西，不但跟那小姐在家裡明目張膽的乾那狗扯羊皮的肮臟事兒，感覺不過癮，居然還強迫著你王月姐，跟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