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繼續說:“當時黑乎乎的,我也不知道是誰。這個男人一上來把我就給抱住了。他也沒說話,力氣還賊大,一下子就把我抱了起來。抱到了村子旁邊野地裡,然後,就把我摁在地上那啥了。對,就這麼一件特殊的事兒。”
劉振就跟聽評書似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圓了:“他把你給強了?那你咋過後沒報警啊?”
“報什麼警啊。”
香荷沒好氣的翻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四鄰八鄉的,好幾個老爺們兒都愛玩這個調調。當初有一次,你不是也埋伏在我家門口,衝過來就把我那啥了麼?”
“呃。”
劉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香荷則繼續說道:“當時下著小雨,野地裡哪能舒服,我就有些不樂意,但他力氣賊大,我掙紮也掙紮不了,所以隨後也就不管了,由著他來了。”
香荷回憶著說道:“當時他就渾身冰涼,就跟冰塊似的。不過,因為下著雨,我們又都光著,哪兒哪兒都涼,所以我也沒特彆在意。你方才問,我一開始還真沒想起來這茬。至於屍癍,我當時掙紮了幾下,見掙紮不了,就躺著讓他儘情玩了,這個真沒注意他身上有沒有癍啊痣啥的。再說了,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啊。”
“這個男人是誰?你認識不?”劉振插嘴問道。
“不認識。我方才說了,那天晚上沒有月亮,光線很暗。並且,那個男人一上來就捂住了我的眼睛。就連那啥的時候,手都沒鬆。等結束了,他也跑了。所以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香荷說著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個都害怕起來了。
“我說,那個男人不會是鬼吧,我被鬼給玩了?”
“不是鬼,但很有可能是僵屍。”
陳凡琢磨了一下回答道。如果是鬼玩了香荷,那麼這個女人體內就不是屍毒,而是鬼留下的陰氣了。
陰氣和屍氣,還是不一樣的。陳凡能區分的出來。
所以,玩了香荷的,絕對不會是鬼。並且,根據香荷的描述,那個男人很可疑,真的很有可能是個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