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驢子家窮的掉底,更是不可能辦啥婚禮。其實真沒啥看的。但是去喝杯喜酒,還是可以的。”
陳凡點點頭沒說什麼。再看郝大壯的麵相,那印堂上的黑霧已經越發顯得濃鬱,陰沉。
時間不大,很快,郝大壯就帶著陳凡,來到了位於村西邊的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院子挺大,但家裡家外,這叫一個破!
房子破,院子破,窗戶門都是破的。陳凡去過貧困山區。這家的條件看起來,還不如貧困山區那邊呢。
不過,這院裡院外,布置的倒還是很喜慶的。大門口貼著雙喜字,窗戶上也貼著紅色的喜字窗花。地麵上還撒了不少彩紙屑。
院子裡也擺了十幾桌酒席,老少爺們兒們正聚在桌前吃吃喝喝。不少小孩子不好好吃飯,在桌椅之間不停的追逐打鬨,互相搶著糖果,倒真有幾分辦婚禮的味道。
陳凡眼神很犀利,一一在這些人印堂上掃過。
果然,院子裡這些吃酒席的,有一個算一個,包括那些小孩子,全都印堂發黑,黑氣籠罩。
看來這場災禍,可不小啊!
陳凡心中越發警惕,這就是他為什麼沒走,要來吃酒席的原因。
如果個彆人有災難,沒有因果的情況下,陳凡是不能隨便介入的,因為這就是那人的宿命。但如果有禍及眾人的大災難,這就不一樣了,這就涉及到天災人禍了,作為一名先生,陳凡就不能不管了。
不過這些人到底會遭遇到什麼事兒,陳凡暫時看不出來。很多時候,災難越大,越不容易窺探到天機。
這時,郝大壯帶著陳凡,已經興衝衝的找到了他爹郝大根,以及麗萍姨母女。
“爹,你們在這兒啊!”
郝大壯看了一眼他爹,又趁著彆人不注意,情意綿綿的瞥了麗萍姨一眼。
郝大根嗯了一聲,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給你留著位置呢,快坐!”
“嗯?小陳也來了?你沒走啊?”郝大根和麗萍母女,這才看到陳凡也來了。
陳凡笑了笑:“聽說有婚禮,就沒急著走,過來湊湊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