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似鳥城堡。
似鳥大小姐坐在沙發上溫柔的撫摸著百合花,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花瓶旁邊放著一部手機。
鬆本沒有見過這部手機,看磨損程度應該是甚爾的?
旁邊的中年女仆鬆本有些心疼的看著似鳥小姐。
昨天晚上,大小姐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鬆本她早上起來,發現負責衛生的仆人正在清掃花園。
地麵上有一些可疑黑色痕跡。
最近幾年經常見到這種痕跡,已經麻木的鬆本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昨天晚上又有人闖進來了,看樣子已經被禪院甚爾收拾了。
乾的漂亮!就得給那些自不量力的人一些教訓。
鬆本板著臉,督促著仆人儘快收拾乾淨。
四十多歲的鬆本是這個城堡的管家。
她的父親年輕時候是老爺子的司機,之後接任自己父親老鬆本的職務成為管家。可以說他們鬆本家世世代代就侍奉似鳥家。
而她從千奈美繈褓的時候就開始照顧似鳥小姐。與其說千奈美是自己的主人,其實更像是自己的女兒。
鬆本自己看不見咒靈,但是知曉咒術界的事情。
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信仰,大小姐就要獻出自己的生命。
真是太過分了。
咒術師和他們普通人有關係嗎?
那些人就是裝神弄鬼的神棍。
不過千奈美小姐好像是能看見一些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
肯定是大小姐太寂寞了,臆想出來的東西,鬆本一直堅定的認為。
幸好老爺子分的清,從小斥巨資保護小姐安全。
從出生到現在,似鳥小姐平均一年才能出去一次門。
其餘的時間,隻能待在這奢華的城堡。
外麵有太多人想要她的性命。
幸好老爺子足夠有錢,能承擔起如此規模的安保,聘用強悍的貼身保鏢。
兩年前,老爺子幾乎用80%的安保預算來雇傭一個麵向姣好的年輕人。
鬆本雖然有些誹腹,但是還是接受老爺子的安排。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準時打開城堡的裝甲門。
門口空無一人?
正當鬆本打算聯係主宅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我在這裡。”有人從城堡圍牆上麵跳了下來。
鬆本下了一跳,抬頭一看。
這可是接近10米的圍牆啊!對方就若無其事的跳了下來。
老爺這次是找了什麼怪物來?
“你們還真是打造了一座華麗的鑽石籠子。”對方端詳了城堡裡的裝飾。城堡裡的防禦工事讓禪院甚爾都有些吃驚。但是這些對他來說都是無用的。
對方的態度真是有些輕浮。
鬆本大管家不高興了,“新來的,慎行,慎言。”
但是第一眼,她就知道對方是強者,頂級的強者。
對方好像是一頭優雅的獵豹,現在懶洋洋的勘察新地盤。
但是鬆本知道,就剛才那一秒鐘的接觸,她可以被對方砍殺無數次。
但是無所如何氣勢不能輸。
鬆本板著臉讓對方收起輕浮的態度。
禪院甚爾一臉無所的態度,“是,是,是,大管家,帶我去見見那個沒有自由的嬌小姐吧。”
***
20歲禪院甚爾成年了,終於被準許離開禪院家,離開那個對他而言是地獄的地方。
站在街邊的一時間不知何去何從的禪院甚爾遇見了搶劫。
兩個自不量力的小毛賊。
他一腳同時踢飛兩名搶劫者,真是太弱小了。
身份發生了轉換,搶劫者變成了被搶劫者。
禪院甚爾坐在他們身上,正在思考接下來他該怎怎麼辦。
“大哥,我錯了。饒命啊!”被壓下麵的小毛賊不住的求饒。
禪院甚爾無動於衷,思考著自己的事情。
得先找個地方睡覺吧,現在天已經開始黑了。
出來的太急。他好像沒有帶錢出來。
難道要睡在野外?
雖然是禪院家最不起眼的人,但是基本的生活條件還是有保證的。
“年輕人,想找工作嗎?”一個和藹的老人拄著拐杖,站在巷口旁邊。
“你包吃,包住嗎?”禪院甚爾無所謂的說。
隻要不祓除咒靈,他好像都可以。當然祓除咒靈也不是不可以。
老者開朗的點點頭,“當然,我還會支付不菲的費用。”
“成交!”禪院甚爾站起來,爽快的跟著他們走了。
晚飯是在奢華的酒店,禪院甚爾故意不遵守禮節,隨意吃喝。
這地方一份菜就要幾萬日元,不過看樣子這老頭有錢。
而且老頭一直很有耐心的等著他吃完飯。
錢是個好東西。
態度也很重要。
風卷殘雲之後,禪院甚爾這才開始詢問對方要乾什麼。
交談之後,禪院甚爾才知道那位老者是似鳥集團的當家人。
對方不知從何處聽到了自己的消息,早早的等候在那裡。
那兩個小毛賊自然也是對方安排好的。
“目的是什麼?”
“消滅咒術界。”老者嘴裡吐出令禪院甚爾吃驚的話語。
“雖然我很讚成你的想法,但是姑且還是問一句為什麼?”禪院甚爾張開手指托著自己的嘴角和太陽穴。
“你應該聽說過天元大人和星漿體的事情吧。”
禪院甚爾點點頭,這些事情對於禦三家來說不是什麼秘密。
天元大人就在高專某處的地下。
“很不湊巧,我最愛的小孫女就是星漿體。”老者語氣中帶著氣憤和惋惜。
禪院甚爾明白了剛才老者說的消滅咒術界原因。
天元進化需要星漿體。
隻要星漿體不出現在天元麵前,天元就可能會崩潰。
一半的幾率,存活或是滅亡。
而他的工作就是保護似鳥大小姐的安全。
抹殺一些靠近大小姐的陌生人。
給人當保鏢啊?好像很適合他。
畢竟他現在也隻有這一身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