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意大利
五條悟拉著夏油傑直接瞬移到五條柚子麵前。
頭一次這麼長距離瞬移,夏油傑立即捂著的嘴,用力壓抑自己翻騰的胃部。
沒有辦法,來回做飛機的話,時間太急。
五條悟在一旁不安的拍著夏油傑的後背,“傑,還好吧?”
夏油傑接過五條悟遞過來的濕巾,痛快的擦了擦臉。
“沒事了,現在有什麼安排。”
在日本已經是深夜了,但是意大利卻是下午。
窗外陽光明媚,是個不錯的午後。
五條柚子站在一邊,“目前查到複仇者監獄是在意大利西西裡島附近不知名的小島上。整座島就是複仇者監獄,平時除了押送犯人,隻有特定資源補給船隻前往。”
五條悟點點頭,“沒有想到私人監獄設計的還挺嚴謹,那裡麵的設施呢?”
五條柚子搖搖頭,“目前隻知道地麵建築物是一座三角形三層監獄,地下麵積層數未知。根據您傳來的信息,那六道骸應該在最底層的監牢。”
夏油傑喝完一瓶冰水,“沒關係,隻要知道了地點就好辦了。”
五條悟看著夏油傑,“那一會兒就過去劫獄還是等明天?”
夏油傑搖搖頭,“今天晚上,當然要吃意大利的大餐。”
五條悟點點頭,“當然,難得來一趟意大利,披薩、意大利麵不吃飽那就太虧了。”
“說的也是。”夏油傑看向窗外,外麵有小船滑過,“該不會我們現在是在威尼斯吧。”
窗外的景色有點熟悉,小的時候夏油傑在意大利待過一陣。
五條柚子點點頭,“我們現在是在威尼斯格裡蒂宮,附近就是威尼斯最著名的歎息橋。”
以前,歎息橋的兩端連接法院與監獄。死刑犯通過此橋之時,因感歎人生而得名。
夏油傑站在窗邊看了一眼,“看來我們這次旅行,還真跟監獄有緣。”
五條悟這個時候心事已經不在意監獄或是彭格列家族,他現在就關心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夏油傑突然停下腳步,“意大利語你會說嗎?”
五條悟搖搖頭,“英語可以嗎?”
夏油傑難以相信的說,“五條家的精英教育呢?”
“再怎麼精英也不會去學意大利這種小語種。要不下次我們去法國轉轉?”
夏油傑隻會最簡答的意大利語,不過這種旅遊城市英語也應該沒有問題。
走出酒店,五條悟在感慨,“威尼斯還真是沒有車啊。”
酒店外麵停著好幾條船,等著遊人使用。
夏油傑拉著五條悟來到一條小船上,用半生不熟的意大利語說著目的地。
“我們想隨便在城裡轉轉,最後找一家有特色的飯店。”
皮膚黝黑的船夫開朗的答應。
隨著一聲口哨,小船開始移動。
五條悟將手伸到水中,輕輕的劃著,“和衝繩還真是不一樣的感覺。”
古老的城市,時不時響起意大利詠歎調。
夏油傑坐在船頭,托著下巴說,“小的時候,我跟著父母在意大利住過小半年吧。”
五條悟恍然大悟,“所以傑才會意大利語。”
夏油傑指著街邊的招牌,“現在也隻記得最簡單的詞彙了。希望一會兒我們不會走丟。”
五條悟哈哈大笑,“我要走丟了,你會牽著我嗎?”
夏油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五條悟會這樣問。
“當然。”夏油傑點點頭,“藍波還等著大白貓給他帶披薩呢。”
哼!大白貓?五條悟一臉不情願的表情。
但是從夏油傑這邊來看來,五條悟絕對是一隻傲嬌的白毛。
“傑,好像有人一直在看我們?”五條悟四處查看。
夏油傑倒是沒有感覺,“可能這是旅遊城市,遊人眾多,有太多不經意的視線吧。”
五條悟稍微猶豫的點點頭,“可能吧。”
這個時候,船夫在嘀嘟了一大堆意大利語。
五條悟不耐煩的說,“他在說什麼?”
夏油傑大概聽了一下,“船夫在介紹歎息之橋的事情。傳說有個男人被判了死刑,走過歎息之橋的時候,看見橋下經過的船上坐著一男一女在擁吻,那女子是他的愛人。男人瘋狂地撞向堅固的窗戶,隻留下一具憤怒的屍體和一攤鮮豔的血。悲劇的故事慢慢變成了戀愛的象征,大概就是如果情侶能在橋下擁抱接吻,愛情將會永恒。”
愛情會永恒?
五條貓貓的耳朵動了動,尾巴甩了甩。
小船即將通過石製的歎息之橋的時候,五條悟佯裝沒有坐穩,直接倒向夏油傑的懷裡。
嘴唇輕輕擦過夏油傑的耳朵,然後落在他的頭發上。
夏油傑及時攔住五條悟的腰,“大少爺,小船這麼窄,要是掉下去樂子就大了。”
五條悟見船已經通過歎息之橋,這才鬆開夏油傑。
臉色紅撲撲的沒有說話,眼神有些心虛的看向水麵。
夏油傑一臉奇怪,五條悟這是怎麼了?
該不會是暈船?
有可能。
夏油傑回頭和船夫交流幾句,回頭和五條悟說,“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小船停靠在岸邊一家餐廳。
夏油傑先跳上岸邊,回頭伸手想牽著五條悟。
本來大長腿的五條悟想直接跨上岸邊,見夏油傑伸手過來,立即就收起自己的步子,開心的握住夏油傑的手邁向岸邊。
餐廳是古老的意式餐廳,黑色鑄鐵的吊燈懸掛在頂棚上,燈光還真是幽暗。
幸好餐桌上還擺著蠟燭。
這氣氛還真是不同。
夏油傑叫來侍者,快速點了幾個他印象中的意大利特色菜。
“這家店如果我沒有記錯,算是這一片不錯的餐廳。小時候我跟父母來過。”夏油傑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座位,“當時我們應該就坐在那裡,這麼多年了這家店居然還在。”
五條悟回頭看見夏油傑說的位置,現在那裡坐著一對情侶,耳鬢廝磨,情意綿綿。
和日本喜歡收斂情緒相比,西歐人明顯就開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