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操場, 五條悟和人虎灰原雄熱火朝天的練習。
即使咬不到對方但是也要努力,人虎鍥而不舍的圍著五條悟各種撲咬攻擊。
夏油傑叫停兩個人的打鬥,有人送信。
五條悟拍拍人虎的腦袋, 走向夏油傑。
人虎灰原雄溜溜達達的去找七海建人玩耍,抬起雙爪直接搭在七海建人的肩膀上。
熱情的舔著七海建人。
剛運動完的人虎, 嘴裡呼出的熱氣都燙人。
七海建人隻能將手中的冰水分給人虎一半,“練習完了就變成人類。”
但是人虎蹲在七海邊上, 伸著後爪撓耳朵, 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陽光真好, 草地真軟,剛才運動累了, 讓它睡一會吧。
對了七海也一起吧。
人虎一個用力也撲倒了七海建人, 將爪子搭在他的肚子上, 試探著踩了踩。
七海建人跌到在草地上, 看了人虎的動作才知道讓他也曬著太陽休息。
嗯,就是這動作,真是“家貓”的行為。
陽光正好,那也休息一下。他也需要思考下剛才夏油前輩的話。
五條悟毫發無損的走到夏油傑身邊,“怎麼了?”
冥冥前輩的烏鴉帶來一封奇怪的信。
信封是用精美的和紙做成, 上麵用水粉細細勾畫著禪院家的家徽。
“悟,給你的信,應該是禪院家寄過來的。”夏油傑揚揚手中的信封。
夏油傑以為是禦三家之間正常問候,沒事寄個明信片以表友好。
但是五條悟一頭霧水,禪院家?
他懶洋洋的接過來,“最近也沒有什麼大事值得讓他們寫信啊?”
五條悟一屁股坐在長椅上,直接拆開信封。
夏油傑觀察著五條悟的表情,從最開始的無所謂到後麵眉頭緊鎖。
這種表情的五條悟可是難得一見。
“怎麼了?”夏油傑開口詢問。
“給。”五條悟把信封塞給夏油傑, 自己閉著眼睛向後仰著。“太陽真好,事情真煩,真是不想動。”
夏油
傑展開信紙,內容居然還是毛筆寫成的,秀麗頎長,但藏鋒處微露鋒芒。
字如其人,這人很有野心。
當然這一手書法值得稱讚。
看樣子禦三家子弟書法是必修課,而且要拿到a+那種。
但是裡麵內容有點晦澀難懂,文鄒鄒的話語讓他看的頭大。
這是哪個時代日本講話的習慣?
皇室都沒有他講的囉嗦吧,放眼望去都是看不懂的敬語和自謙語。
大概是約五條悟見麵?
最後夏油傑隻認出最後的落款——禪院直哉敬上。
禪院直哉是誰?
夏油傑隻知道禪院家的家主是禪院直毘人,然後一年級交流會的時候見過禪院家的一個旁係。
所以這個人是誰?
夏油傑扭頭看著五條悟,“事情很麻煩?”
五條悟一臉不耐煩,“誰知道禪院家的小狐狸打著什麼主意。”
夏油傑想了一下,“他是禪院家的少家主?”
五條悟站起來,“不是少家主,隻是現任家主最小的兒子。走吧,看看這個小狐狸要搞什麼事情。”
夏油傑愣了一下,“我也去?”
五條悟一臉理所應當,笑嘻嘻的說,“萬一我被小狐狸欺負,傑你要給我報仇啊。”
被禪院直哉欺負?
五條悟不去欺負彆人就不錯了。
但是夏油傑還是起身跟著五條悟離開高專。
他也很好奇禪院家小兒子找五條悟有什麼事情。
西洋咖啡廳裡坐著一名身穿和服的男子。
他已經在窗邊坐了很久了。
高專附近最大的一家似鳥咖啡廳,禪院直哉隨意的晃動著手中飲料。
真是難喝!普通人的喜好還真是廉價。
信已經寄出去了,現在就等五條悟過來。
他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但是禪院直哉知道五條悟一定會過來。而且會帶著同伴。
“歡迎光臨,兩位想點什麼?”甜美的咖啡店員笑容滿麵。
“找人。”五條悟兩人剛好推門進來了。
雖然不認識對方,但
是禪院直哉已經猜到同行的人是誰。
“五條少家主和夏油君辛苦在百忙之中赴會。”禪院直哉態度倒是十分恭敬。
五條悟懶得和對方囉嗦,“所以大熱天的把我們叫出來有什麼事?”
夏油傑一直沒有出聲,他悄悄的觀察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