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銀座
銀座寸土寸金的地方, 矗立著一個高聳入雲的酒店。
沒錯,這就是似鳥家其中一個地產。
似鳥咖啡廳其實是在似鳥酒店頂層。
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站在酒店門口,抬頭仰望最上方。
完全看不到頂層。
脖子好疼, 五條悟差點仰過去。
“還真是財大氣粗。”一個好幾億零用錢的五條悟給了中肯的評價。
夏油傑觀察了附近,一切都很正常。
貌似沒有見到禪院甚爾, 或是彆的保衛力量。
“那就走吧。”兩人走向鍍金的大門。
身穿酒店製服的門童把門打開。
五條悟和夏油傑一踏入奢華的酒店大堂,就有人迎接上來。
一個四十多歲穿著和服的女士恭敬的說, “請問是五條悟先生和夏油傑先生嗎?我是似鳥小姐的管家鬆本。”
五條悟和夏油傑點點頭。
“兩位這邊請。”鬆本管家小碎步走在兩人的斜前方, 禮貌又疏離表情。
這位女士是普通人, 沒有咒力。眼底對他們有一絲絲的厭惡,但是隱藏的很好。
這種感覺夏油傑小時候經常見到,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事情了。
走進電梯, 鬆本管家按上頂層的樓層。
寂靜
氣氛有一絲絲的尷尬。
寬大的電梯廳裡, 金碧輝煌, 牆壁映著三個人的影子。
五條悟碰了碰夏油傑的胳膊,試圖找點話題。
夏油傑搖搖頭,現在還是保持沉默吧。
意圖不明,一切小心為上。
頂層已經到了,電梯門打開。
“兩位, 似鳥小姐就在前麵。”鬆本伸手攔住電梯門,微微的鞠躬。
五條悟和夏油傑走出電梯,離開那一瞬間,夏油傑發現了一絲異樣。
對方眼角還帶著淚。
為什麼?
如果門外是禪院甚爾,該哭的是他們啊。
但是夏油傑還沒有來得及多想,兩個人已經站在了咖啡廳中
。
一慣的奢華,閃耀的水晶燈映著窗外頂級景色。
整個咖啡廳沒有對外營業,隻有一位年輕的女士坐在內側窗邊, 歪著頭看著天井下方。
看樣子對方就是似鳥大小姐。
明明有視野更好的地方啊,夏油傑有些奇怪。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走上前去。
兩個人第一次見到似鳥千奈美真人,對方和之前照片上的樣子有些微微不同。
之前是抱著柴犬玩耍的少女,現在
五條悟和夏油傑說不上來的感覺。
對方的眼光還固定在樓下,沒有招呼五條悟和夏油傑。
五條悟和夏油傑順著似鳥大小姐的目光看下去。
原來頂層咖啡廳是一圈回廊,中間是健身房的天井。現在有人正在下麵健身。
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人一眼就看見讓他們吃過大虧的人——禪院甚爾。
對方赤裸著上身,正在認真的舉著杠鈴。
五條悟和夏油傑立即全身戒備。
這點高度,以禪院甚爾的能力,輕鬆的打破玻璃直接跳到他們麵前。
禪院甚爾看見似鳥大小姐的目光,帥氣的來了幾次深蹲。
似鳥大小姐輕輕揮揮手。
禪院甚爾更加賣力。
“他很帥氣,對不對?”似鳥大小姐帶著一絲甜蜜的開口說話。
哈?這話五條悟和夏油傑沒法接。
說實話禪院甚爾這一身肌肉確實不錯。他們已經親身體會過被毆打的感覺,很有力度。
等一下,禪院甚爾是不是已經看見他們了。
完蛋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剛想擺出防禦攻擊姿勢。
“放心吧,這個玻璃是特製的,以他的角度看過來這裡隻有我一個人。”似鳥大小姐收起視線,第一次看向他們。
“自我介紹一下,星漿體似鳥千奈美。”她嘴角含著微笑,自然又親切的說出星漿體的事情。
麵對這種自我介紹,夏油傑感覺有一絲尷尬。
有那種明知對方是無辜的,但是還要簽發死刑通知的道德羞
愧感。
是劊子手,抑或是幫凶。
但是五條悟壓根不在乎,一本正經的介紹,“高專在讀咒術師五條悟和夏油傑。上次沒能參觀似鳥城堡,很遺憾。”
簡直不能再尷尬了。
夏油傑準備拿封條貼住五條悟的嘴。
似鳥千奈美笑眯眯的把夏油傑的手機推過來,“很抱歉,擅自打開你的手機。”
桌子上的是之前夏油傑掉的手機。
“沒關係,謝謝您的保管。”夏油傑收回自己的手機。
其實這個手機,對方可以不用還。
“你們兩個人,還真是不錯的朋友呢。”似鳥大小姐衝著遠處的侍者揮揮手,“裡麵有很多美食的照片,所以我也請我們家的大廚做了一些點心。”
現在,五條悟和夏油傑一點都沒搞清楚似鳥大小姐讓他們過來的意思。
不過聽到有點心吃,五條悟立即放鬆警惕。
果然似鳥大小姐會請他們吃大餐。隻有有點心吃,一些都不是大事。
侍者端上來一疊疊點心,太精美了。可以說各個都是藝術品。
“這也是點心?”五條悟拿著叉子戳了戳翻糖小人。
居然還是黑色三花貓的造型。
這是虹龍變身三花貓懶洋洋睡在草坪的時候夏油傑隨手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