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今天出去了?難得他們三個會出去乾活。”登時婆婆吸了一口旱煙,吐出煙圈後轉身下樓回到自己的酒吧。
寂靜!二樓依然很寂靜!
看來二樓真的沒有人。
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銀時,登時婆婆走了嗎?我們能說話了嗎?”一個戴眼鏡、蘋果頭的少年悄聲的說。
他旁邊趴著一位年紀稍長的人。
“新八住聲。我們即是宇宙,宇宙即使我們。我們要用心感悟著一刻。”一頭白色自然卷頭發的阪田銀時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宗-教手勢,在那裡比劃著天、地、人
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萬事屋無奈又選擇了逃避。
已經欠費三個月了,不逃避不行。
沒有收入沒有錢!
半響,門外沒有動靜。看樣子安全了!
阪田銀時做出棒球中安全上壘的動作,“好了,解散。阿銀醬我啊昨天喝了太多的酒,需要回去補覺。你們這兩個小鬼安靜的看電視。”
梳著包包頭的女孩捧著電飯煲,大口大口吃著白米飯。
“就是因為你們存在,我才沒有辦法前去叫房租。神樂少
吃點!”一頭白色自然卷的阪田銀時抓抓自己亂蓬蓬的頭發,打了哈欠就要離開。
“管我們什麼事,你這個廢材。”神樂還在專心吃的白米飯,“割了〇〇賣錢請我們吃頓芭菲。”
“妙齡少女不要將〇〇、〇〇這種字掛在嘴邊。”阪田銀時揉著哢哢響的脖子鋪好被褥。
突然之間,有人敲門。
三人被嚇一跳,是登時婆婆又回來了嗎?
完蛋了!這個月看樣子真的躲不過了。
三個人嚇得麵色如土,登時婆婆可是歌舞伎町的四大天王之一。
秒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但是門外的人並沒有暴躁的謾罵,“請問有人在嗎?”
三個人麵麵相覷,難道不是催房租的登時婆婆。
“新八,去開門。”阪田銀時精神抖擻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來訪的人,“爭取把房租賺出來。”
難得有生意上門,萬事屋已經很久沒有開張了。
但是下一秒,阪田銀時又變成懶洋洋的樣子,宿醉之後的死魚眼已經要睜不開了。
“小鬼,我看你的眼睛也沒有睜開,還是回去睡覺吧。德川歐吉桑曾經說過,睡眠不足的小鬼可長不高。”
旁邊的新八打斷阪田銀時的絮叨,“請問你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走丟了?我們可以幫忙聯係警察或是你的家長。土方的電話是多少來著”
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小孩不慌不忙的說,“我是加茂憲紀,是來委托事項的。”
雖然萬事屋已經好久沒有開張,但是委托人是小孩?
“小鬼,還是回家勇敢的麵對大人的狂風暴雨吧,找人在考卷上簽字這種事情我們不做,德川歐巴桑曾經說過人都是在挫折中成長的”阪田銀時將腦袋搭在沙發靠背,眼睛已經合上了。
誰要找人在考卷上簽字,加茂憲紀搖搖頭。
這萬事屋真的靠譜嗎?
阪田銀時旁邊的新八還是非常靠譜,雖然不解一個六七歲的小孩為什麼要找他們。“請問你要委托什麼?”
加茂憲紀從懷裡掏出
一個信封,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或許我們這樣就可以正常的開始談委托了。”
旁邊的新八看見信封裡露出來的邊角,“銀銀時,快快起來!”
阪田銀時被同伴大力拍醒,勉強眯著一隻眼睛看了一眼信封。
刹那!
“神樂,快點打開風扇,新八,去倒茶!定春,去叼來坐墊。”滿血複活,熱情澎湃的阪田銀時大聲說。“加茂大人,我們萬事屋全力以赴完成您的委托。無論是代為簽字,還是毆打隔壁的小胖子,我們都沒有問題。”
誰要委托這種事情!加茂憲紀咳嗽了一下。
“我是加茂家的少家主,加茂家你們就當成一個從古代延續到現在的大家族好了。”
“沒有問題,主公大人。”萬事屋三個人恭敬的說。
加茂憲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的母親和家裡吵架了離開家。我想請你們找到她。”
新八有些不解,“離家出走?這件事情不應該由您父親來操心嗎?”
見多識廣的阪田銀時已經猜出了大概的情況,應該不是吵架這麼簡單的事情。
“新八,再去倒一杯茶來。”阪田銀時打算新八的話。
大家族的規矩有的時候腐朽的讓人想吐。
作者有話要說: 銀桑還是十分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