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把手機一丟,被子一裹,一聲不吭翻身睡了。
屏幕上的微光在秦盞下巴打出一小片的亮光,某人看著記錄上上線下線切換,勾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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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不太高興,一大早臉色就冷似一月的北極,眼底還有一圈淡淡的烏青色。
秦盞到劇組的時候,幾個人在八卦。
“我聽說祁大佬的那個經紀人又被炒了。”
“祁大佬這換了多少個經紀人了啊,一次比一次快,就沒有一個持久的嗎?”
“你這句話有點顏色。”
“那我也比不過你的顏色。”
“聽說下午祁大佬的新經紀人就要過來報道了,我也好想有他那麼厲害,想換經紀人就換經紀人……”
“你不怕你經紀人封殺你嗎,敢這麼講,要是傳到你經紀人的耳中,明天就等著跪榴蓮。”
秦盞一頭霧水,想起昨天祁言貌似和那個經紀人有些合不來,再聯係到昨晚他說要和自己搞緋聞,整理了一下,腦補出祁言和經紀人吵架,一時生氣打算和自己搞緋聞來氣經紀人的情景,心中一緊。
原來是這個樣子,而自己居然還說出那樣的話,難怪他後麵都不說話。
他垂在身側的手鬆了緊,緊了鬆。
幾秒後,朝著祁言的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