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盞打量著麵前的盒子,還有些不確定,直到看到了上麵顧子聿的名字。
他緩緩伸過手,將裡麵的長東西拿出來。
頓時,血液都涼了一半。
半晌後,秦盞紅著臉把東西塞回盒子裡,把盒子蹂躪成皺巴巴的一團,死死地塞進了垃圾桶裡。
這特麼……
是要害死我嗎?
秦盞萬分想把剛剛說的話咽下去,可是已經晚了。
祁言看著他的動靜,唇角一直翹著,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有趣,看得本涼了一半的血液又涼了一半。
秦盞想逃,又想解釋,來去之間,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艱難地擠出話來,每停頓一次,喉嚨就翻滾一下,眸光跳簇著,壓著腦袋身體微微前傾,並在身側的雙手攥起。
“那是什麼樣的?”祁言側了下頭,笑問。
“我……我和顧先生……沒……沒有……”他話說到一半就卡住了,完全說不出那樣的字眼。
在被祁言撿到祁家之後,他所學習的永遠都是光明大義,要麼是學商經營。
祁家原也是個書香門第,家中隻有名著古典,也嚴格控製著他讀書看書,平日裡在學校遇到大家談論那些不能搬到台麵上說的詞彙,他也從來不去同論,甚至是遠遠地避開。
今天看到了這樣的東西,還要他說出那樣的話,秦盞張了張口,也再說不出一個字了。
到底是沒有用過,還是沒有那個關係,祁言並未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