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
他不想再玩這些遊戲了,反正不過是早就脫離了祁家,現在又有什麼關係?自己什麼都擁有了,還需要去找回什麼?
為什麼要和秦盞再見麵,非要勾起自己的往事,非要給他機會再讓自己狠狠打自己臉?
他做他的祁家長子,自己做自己的一線明星,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為什麼還要牽扯在一起?
就踏馬因為喜歡?
喜歡是個什麼東西?
演了這麼多年的戲,還看不清彆人是不是在演嗎?還掩蓋不住自己的真實嗎?
祁言奮力壓製著內心的氣憤煎熬,一麵聽著秦盞的聲音在耳畔聒噪,卻一個字都聽不清。
他不知道自己聽進去了什麼,耳朵像隔了塊紗布,什麼都聽不清。
秦盞想要上來,他反手將水杯砸到了地上。
啪……
一切終於都安靜了下來。
肺部好像灼燒一般,連呼吸都極其費力。
祁言眸底浮起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希望你這次之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做回你的總裁,享受你的生活。”
“否則,下次再見麵,我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
一股寒意從足底竄上了頭頂,手指微微泛麻。
秦盞終於忍不住,問他:“你就這麼厭惡我?要怎麼樣你才會聽我一次?”
祁言哂笑,眸中添了幾分恣睢邪肆:“除非,你站在比我還高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