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有針對性地投藥。
祁言從未在公開場合說過他愛吃什麼愛喝什麼,而自己愛吃橙子的事情被知道後,顧子聿和夏音倒是經常拜托買一些過來。
所以那瓶橙子水是針對自己的。
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卻順手把橙子水遞給了祁言,讓他喝下去了。
不對……
這種事情還是有一些概率失誤,所以他顧及著祁言,應該不會去下多厲害的藥。
知道自己喜歡橙子,知道自己會來粉絲會,並且對自己有恨。
那就隻有沈箋那邊的人才對。
秦盞想通了,立馬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顧子聿。
已經是大半夜,但顧子聿卻是立刻就接了起來。
秦盞顧不得說其他,連忙將自己的推論告訴了他。顧子聿點點頭道:“你和我想的差不多,也正是因為這個,以及其他的一些小線索,警方才確認了你不是犯人。”
“那祁言現在怎麼樣了?”他連忙提高了聲音。
“你放心,他那邊手術已經好了,隻是近期無法說話。”
“那我立馬過去……”
“彆!”顧子聿出聲打斷:“你現在過去,指不定多少人在等著你呢!現在網上都是在聲討你的,你可擔點心,彆被又捉了什麼腳!”
秦盞皺起眉頭,堪堪坐回了床上。
“那怎麼辦?祁言他……”
“這幾天你要說什麼和我說,我叫人去帶話。”顧子聿敲著筆頭,咚咚咚的聲音落進秦盞的耳膜裡。
秦盞咬了下唇,猶豫:“可……你叫的人我不太信得過……”
他解釋:“如我剛剛猜測的,對方應該是沈箋先生的粉絲,你也知道,沈箋先生在劇組裡的人緣很好。”
“對……”顧子聿用牙齒磨了下薄唇,筆尖在紙上胡亂地畫圈:“近乎是邪教的存在……”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秦盞提高了聲音。
“我是這個意思。”顧子聿少見地沉了聲音,若有所思地盯著紙看了一會兒,忽然道:“我親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