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讓你加彆人好友的事情啊?限製你談戀愛的事情啊?”
秦盞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負責人扯了扯嘴角:“我難道說的不對嗎?”
他認真地點點頭;“我剛剛說的要經過他同意的,是你加我好友這件事情。”
當然,如果是祁言要這個權限的話,他也完全可以交給祁言。
負責人唇角繼續扯動,臉上已經有些不好看了。
“還有限製我談戀愛這個事情,關乎另一個原因,不是他限製而是我這邊的原因需要他的同意才行。”
“總之就是不肯加我好友咯?”負責人艱難地牽出禮貌的笑,笑著笑著又扯下來。
有什麼好禮貌的現在不是該生氣嗎?
秦盞溫聲仿佛是安慰:“這個我也不太好說,之前你們見過麵的,可能是因為在某個事情上產生了什麼誤會吧?”
負責人登即火了:“我都沒見過他,我個記性這麼好的人見過沒見過我會不清楚嗎?他就是對我有偏見!不行待會兒他回來我要找他好好談一談!”
與此同時,祁言帶著一袋衣服出現在了門口。
他一手撐著門邊,稍稍扯開了口罩喘氣,偶爾夾著幾聲咳嗽,似乎是跑過來,額上還有些細密的汗。
聽到剛剛的話,祁言挑了下眉頭:“偏見?好像是的。”
負責人的臉抽了抽,僵固在了原地。
誰特麼能想到,當年的黑曆史見證者及死對頭突然又冒出來,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