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森鷗外也是知道的……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離對上男人的雙眼，紫紅色的眼瞳猶如染上鮮紅的血月，溫潤的紅酒似的微光閃爍，一切的情緒和想法都隱藏在極深的下方不可知。
他的心下一瞬間思緒萬千，表麵上卻像是漠不關心地開口。
“上一次走私人口的線路情報是由阪口君提供的，隻可惜我對太宰治的私人交情並不感興趣。”
“能被太宰君認同的“朋友”，我還是很好奇的呢。”
森鷗外嗬嗬地笑起來，離麵不改色：“您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親自去問他，我並沒有多餘的好奇心。”
他隻是和太宰治做了一次極為純粹的欲望交易罷了，對那家夥的私人生活毫無興趣，也不想摻和。
似乎是從他這句話裡得到了什麼足以讓森鷗外滿意的信息，男人再一次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太好了，從上次我就在擔心離君是不是因為太宰君也對自殺感興趣了，要是兩個信任的重要下屬都愛上了自殺我這個首領當得也太失職了。”
下屬是自殺狂和首領是幼女控這兩點本來就是同等的笑話。
“您若是能及時地把文件處理好就不會這麼想了。”
人太閒了才會胡思亂想。
森鷗外熟練地無視了銀發吸血鬼投來的目光中的嘲諷含義，他托著腮若有所思：“說起來，太宰君最近從外麵帶回來了一個要當直屬部下的少年，離君見過嗎？”
“沒有。”
“組織有新鮮的血液加入是好事呢。”森鷗外笑著說，“能被太宰君看中那少年應該也有什麼特殊之處吧。”
“離君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好奇。”
離依舊筆直地站立著，連眸光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差點忘了，q之前可是離君帶回來的呢。離君回來還沒有看過那個孩子吧。
”
“首領，我曾經建議過，身為不穩定精神係異能者的夢野久作，應該在保持密切的觀察下進行緩慢引導。”離的語調愈發冷淡，“隻可惜，我的建議似乎並不需要呢。”
“我也沒有想到q的傷害性會那麼強大啊……”森鷗外貌似很苦惱地皺眉，“而太宰君又不想再接手了，我也得考慮一下部下的個人意願啊。”
“既然已經關入禁閉室了，那麼現在去看他又有什麼用呢？”
“話可彆這麼說啊，離君。那孩子可是非常想見你哦。”森鷗外的嘴角彎了彎，某種意味深長的含義隱藏在唇邊的弧度之中。“畢竟有離君在，q的不受控也能妥善解決呢。”
離猛地抬眼，森鷗外這是什麼意思，想讓他把夢野久作變成吸血鬼的確，若是擁有無效化能力的太宰治不想接受，那麼為了組織最大化的利益，由他把“不可控”變為“可控”是最優的方案。
“我不想要一個“後代”來當直屬部下。”
“離君怎麼會這麼想？”森鷗外仿佛很驚訝地說，“身為首領自然是希望組織裡有能力的新鮮血液越來越多才好呢。”
所以森鷗外是既希望他能把不可控的精神係異能者變為可控的勞動力，又想讓他從外麵再拐個人進來，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
“我會去禁閉室看夢野久作的，但是在最壞的情況來臨前我不想輕易擁有“後代”。”銀發吸血鬼睜著一雙鮮豔卻冰冷的眸子盯著森鷗外的雙眼，“但是，您應該沒有忘記，隻有乾部才能自由地選擇直屬部下的權利。”
“這一點離君不用擔心，在我心裡乾部的位置自然有一個是屬於離君的。”既然離君並沒有站在太宰君那邊，還是儘早讓他們處於同等地位才能達到平衡。“紅葉君和中也君上次也表達了對離君的認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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