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做到了棄車保帥,丟輕護重,直接舍掉羅金成,力保羅家。
聽起來,甚至還像是這麼個理。
乍一聽,似乎還找不到什麼言語來反駁。
而台下眾人的議論風向,也是逐漸轉變。
儘管還談不上站在羅家這邊,但也有不少人,覺得這血袍老者,說的確實有理。
一個家族的未來,不應該讓一個黃口小兒的隨意賭約來決定。
但吳雲卻是笑道。
“嗬嗬,今日開戰之前,我可是跟羅金成說的一清二楚。”
“當時我也說了,雙方賭約,必須當眾言明,就是怕某些人事後反悔!”
“怎麼當時羅家主不站出來反對?”
“是覺得你們必勝無疑?”
“現在輸了,又要站出來耍無賴了。”
“這話說出來,就不怕人笑話嗎?”
“你,你,血長老說了,羅金成不是羅家的掌舵人,他所立下關於羅家命運的賭約,自然不算數!”
被吳雲這麼一說,羅無敵的臉色又難看了許多,滿臉憋的通紅。
他憋了很久,憋出這麼一句話。
很顯然,他的語言能力,遠在那血袍老者之下。
而他說完之後,那血袍老者也是接著說道。
“吳雲公子,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明確了!”
“有些事,不能讓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口決定!”
“沒錯,你們在開戰前的宣布賭約,羅家主確實沒有反對,可他也沒有同意啊?”
“按照賭約,羅家主可以把自己兒子的生死,置之不顧,這已經是對這場約戰的最大尊重了。”
“而我也覺得,吳雲公子,斷然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該是懂得體諒一個老父親,在這種情況下的悲痛和無奈吧?”
“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再上升到家族,這未免有些不妥。”
說完,血袍老者直接一腳,把蜷縮在地上的羅金成,踹飛到了鬥武台上。
而隨著此話一出,輿論又一次的朝著羅家那邊,傾倒了一些。
這血袍老者的狡辯能力,確實不錯。
此刻他說的,已經不是純粹的賭約的事了。
他已經在從賭約之外的道理人倫入手了。
這種說法,是極其容易引導輿論的。
雖然吳雲還有其他的話來反駁,但此刻吳雲卻突然有了其他的想法。
看這羅無敵和這血袍老者的為人,他兩就算是對蘇家俯首,立下血誓,恐怕日後也要想辦法來反抗蘇家。
留著這兩人,勢必也是個定時炸彈。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這兩人給直接除掉,那樣,蘇家才能更加徹底的接受羅家?
想到此處,吳雲念頭一變,問道。
“既然這位老前輩這麼說,那小子吳雲,倒也多嘴一句。”
“兒子死了,老子是不是想報仇?”
“既然想報仇,那就要想辦法來殺我?”
“要不這樣,隻要是在約戰法則之內,羅無敵,我跟你賭,或者,跟你賭,也行!”
後一句話,吳雲是看著那血袍老者說的。
“我們,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