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來了!”
站在b市的飛機場出口,君佰狸望著b市豔陽高照的天空輕聲地歎了一句,吳力他們早就開著一輛車停在機場門口。
一輛加長版黑色林肯,四邊還站著幾個高大的保鏢,吳力在看到君佰狸摟著嬌嬌正低著頭邊說話邊走過來,忙低下頭不敢看了。雖然在國外已經見多了兩人時不時的不分場合秀恩愛,吳力的小心臟還是有些受不了。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他實在是不敢想像君佰狸性格那樣一個冷淡鐵血的男人會說那樣的甜言蜜語。而且人家的道行可深了,那不是一臉深情的說,人家通常是麵無表情地就把說給說出來了,能不讓人愣情嗎?
瞧瞧就拿現在君佰狸又來了,操著他那百年不變的冷臉,語氣也很是冷淡,說出來的話那是讓一向淡定的嬌嬌都麵紅臉赤起來。
“嬌嬌,早知道我們就在國外再待一個晚上了,我都已經三年沒有碰過你了,我都想你了,它也想你了。”
嬌嬌被君佰狸這麼一羞,再看看周圍吳力幾人要不是現在是夏天都穿得少,恐怕脖子都要縮到衣領子了。
嬌嬌知道他們肯定已經聽到了,狠狠地瞪了眼君佰狸,然後羞紅著臉推開君佰狸,徑直坐進了汽車。
君佰狸見狀很是暢快地大笑出聲,這一笑就好像冰雪融化,太陽照射在雪上閃耀出金色的光芒一樣,很是耀眼。連嬌嬌在車中都看得眼發直,這可是君佰狸第一次笑得這麼開懷地大笑,不由的眼睛發亮地直盯著君佰狸。
更不要說周圍的其他人了,早就停下來呆呆地看著君佰狸了,而君佰狸也反應過來他做了什麼了。在看到周圍許多人都被他的笑聲吸引過來了,馬上收起笑容又恢複了他的冰塊臉朝還在發呆的吳力喝道。
“吳力,呆著做什麼呢?還不給爺把車門打開,嗯?”
“是是是。君大人,您請!”吳力打開後座門,彎著腰恭敬地答道,一點都看不出剛才因看君佰狸而呆愣的樣子。
嬌嬌看到君佰狸要進來。下意識就朝裡麵讓了讓位置,君佰狸見此還心情頗好地對嬌嬌邪笑了一下。這個很是不同以往很是邪魅的笑容讓嬌嬌的心猛然一抖,破天慌地很是扭捏地低下了頭。而且在看到四周那麼多偷看君佰狸的女人,心中不斷腹誹君佰狸今天怎麼這麼愛笑,真是,就知道招蜂引蝶,哼!
就在君佰狸彎腰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竄出一個人,猛得就要撲到君佰狸的懷裡。隻是以君佰狸的身手,怎麼可能還讓彆人近他的身。隻是微微一側,那人便直直地撲入了站在君佰狸身邊的吳力懷裡。
其實吳力也想閃開的,隻是他已經看出那個人是個女人了,而且還是長得非常不錯的女人。所以作為一位紳士,怎麼可以就這樣讓女士在他麵前摔倒呢。
隻是女人可不領他這個情。這時君佰狸已經趁著這會兒坐進了車裡,冷眼地看著外麵女人“啪”的一聲給了吳力一個巴掌。回頭卻看到嬌嬌正一臉興味地看著外麵,嘴裡還“嘖嘖嘖”地咕噥著。
君佰狸看著幸災樂禍的嬌嬌,沒等他笑話嬌嬌,就聽到一聲嬌嗲聲從邊上傳來。
“君哥哥,你這是知道我今天回國,所以特意來接的我嗎?”可能是天氣炎熱。所以女人隻穿了件露臍小吊帶,超短的小熱褲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再加上美豔的五官,不可否認,隻要見到她的人都會稱一句,“好亮眼女人啊!”
隻不過這裡麵可不包括君佰狸和嬌嬌,君佰狸是因為女人的一聲君哥哥還有那膩死人的做作聲音。而嬌嬌卻是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這不是就三年前被她使藥而逼得出國醫治的劉楨嘛!不過嬌嬌看到君佰狸並沒有想起這個女人是誰,她也就裝糊塗,坐在一邊看好戲。
說真的,今天要不是劉楨自己跑出來,嬌嬌倒是真的把劉楨這一號人給忘了。因為現在的劉楨比三年來得要更加成熟一點。性感一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怎麼感覺連聲音都變了?要不是她記憶力超群還真沒有認出來。
而君佰狸看到趴在他窗戶邊上的神經女人,很是嫌棄地看了劉楨一眼,便朝捂著臉愣在一邊的吳力吼道。
“吳力,乾什麼吃的?你這些年都白練了嗎?竟然還會被一個女人給打了?傻站那乾什麼?怎麼被女人一打還打出毛病來了?還不給我把人給拉走,快點。”
吳力反應過來便直接拉著劉楨的胳膊,隻是劉楨卻一點都不配合,直接想甩開吳力的手。隻是這下吳力有了防備了,很快就把劉楨給拉到一邊去了。
劉楨一邊掙紮想擺脫吳力的挾製,一邊大聲叫道:“啊,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誰允許你碰我了?君哥哥,你讓他把我放開,我是劉家的劉楨啊,你不記得了嗎?”
隻不過君佰狸聽到她的話,隻是眉毛微挑了一下,然後示意前麵司機把車窗放下:“走。”
等君佰狸的車已經走遠了,吳力才放開劉楨,轉身朝邊上的另一輛走去。隻留下劉楨氣憤地在原地跺腳,最後還跟著跑了一段路,隻是她穿著高跟鞋,所以在鞋斷掉了一個跟以後。她隻好無奈地坐在地上揉著腳,不過她把這一切怨在了剛才車過去後一閃而過地坐在君佰狸旁邊的嬌嬌身上。深深地覺得要不是因為嬌嬌,君佰狸也不會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深深地後悔三年前沒有成功下手把嬌嬌給除掉。
劉楨揚起一抹狠毒的笑容,想著剛剛驚鴻一撇的嬌嬌,覺得嬌嬌三年不見更加漂亮了,不過,毀起來也會讓她更加痛苦吧!劉楨在那裡想著以後怎麼折磨嬌嬌呢,絲毫沒有反應她現在正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口,更加重要的這裡行人很少。
“喲,這哪裡的小美女啊?怎麼坐地上呢?地上可不舒服,來。哥哥拉你起來啊!”邊上路過的一個小混混看到竟然有一個大美女坐在地上,便跑過去調戲,隻是劉楨可不耐煩這些,直接一個眼神刀子掃過去。
“滾!”
“喲嗬。小美女還挺橫的哈!滾去哪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和哥哥我滾床單是吧?好啊,來啊,哥哥會好好疼你的。”小混混兩眼放光地上下掃著劉楨外露的胸口和細長嫩白的長腿,嘴裡更是說著葷不實的胡話。
小混混看到這地兒周圍剛好沒人,而且看劉楨又是孤身一人,再加上劉楨的態度不好。小混混難得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色心一起,趁著劉楨起身一拐一拐地朝外走時。撿起邊上的一根木棍便朝劉楨的後頸打去。
劉楨最後的意識就停留在小混混那正在淫笑的臉上,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君家大廳
“小狸啊,你這混小子,這三年到哪去了,也不和家裡聯係。你不知道。嗚嗚,你不知道媽媽可擔心你了,就怕你在外麵有個萬一啊!媽就你這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媽也不要活了。”
君媽媽看到兒子安全地回來了,直接就抱住君佰狸哭起來了,那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君佰狸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母親哭成這樣。在他的印象中,他的母親從來都是以一貴婦人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麵前。而不是現在摟著他哭得稀裡嘩啦,妝全糊臉上的邋遢女人,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難得沒有推開君媽媽,任由她抱著他把眼淚全糊他衣服上了。
最後還是君老爺子看不下去了。手上的拐杖在地上一剁,然後朝君媽媽喝道:“行了,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小狸回來是好事,哭什麼哭。還沒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