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今年新入學的孩子之中誰的天賦最高,眾人的腦海裡會不約而同的在腦海裡浮現出[宇智波鼬]的名字,可是提及誰最強他們卻並沒有辦法和之前一樣篤定的給出答案。
因為在這一屆的學生之中,總有那麼幾個打破常規的變數,而平川凜就是其中一個。
這節課是手裡劍的練習,老師在前麵講解和示範著動作,其他的小蘿卜頭們都站在後麵的位置看的認真。
“唰”的一下,男人的手裡劍剛脫手它便穩穩的落在了靶子的中心,動作乾脆利落。
“今天大家就努力練習手裡劍,爭取和老師一樣射中靶心吧。”
他這麼說著然後將大家分成兩隊,大家排著隊一個一個的按照順序練習著。
平川凜低頭看了看手裡劍,鐵的冷冽感讓他覺得冷靜。
這還是他第一次碰這樣類似忍者的武器,他好奇的將它拿起打量著,陽光在上麵反著光亮而後又落在了他的眼眸裡。
“平川君之前沒有見過手裡劍嗎?”
宇智波鼬站在他後麵自然將平川凜一臉好奇的樣子看了個完全,按道理來說即使沒有怎麼碰觸過也不會有這樣陌生的神情。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覺得平川凜給他的感覺像是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樣。
好像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新鮮陌生的。
“這種東西我們那裡怎麼可能會有……”
黑發的少年說到了一半覺察到了什麼閉了嘴,沒再順著這個繼續往下說。
“看你的樣子好像對這個已經很熟練了,你在上學前就有練習了?”
宇智波鼬一頓,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處有一層薄繭分外清晰。
“啊,會一點,不算多熟練。”
他指尖動了動,似乎有些不自在。
“平川君,到你了。”
前麵的一個女生柔聲提醒著他,這才讓平川凜將視線從宇智波鼬身上移開,他往前站了站,眯著眼目測了下靶子到他這的距離。
不算遠,十米的樣子。
這樣的距離對於平川凜來說並不算什麼,他閉著眼睛都能瞄準靶心。
他稍微集中了下注意力,藍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靶心,拿著手裡劍的手也慢慢抬起,正當他準備投擲過去的時候卻被教授手裡劍的老師打斷了。
“平川,你拿手裡劍的姿勢錯了。”
男人在開始講的時候並沒有著重講這些最基礎的動作之類的,因為這裡是忍者村他覺得這並不需要細講。
可到了平川凜這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他的動作很生澀就像是頭一次碰一樣。
“這樣用兩個手指夾住手裡劍才是正確姿勢,你這樣隻握住其中一個角的話很容易被自己的武器傷到的。”
老師拿起忍包裡的一個手裡劍食指中指夾著這樣做著示範。
“真是的,姿勢都錯了可沒辦法投中靶子的。”
他歎了口氣看向平川凜身後的黑發黑眸的少年。
“鼬,麻煩你去旁邊先教教平川吧,不然這樣下去會耽誤其他同學的練習進度的。”
黑發黑眸的少年愣了下,他沒有立刻點頭同意,而是下意識餘光落在一旁的平川凜的身上。
平川凜是被詛咒的[蜉蝣]一族的幸存者這件事情在村子裡並不是什麼秘密,當時事情鬨得那麼大不想讓人知道也沒有辦法。
雖然少年什麼也沒有乾,但是在那場九尾之亂裡,[蜉蝣]一族也為木葉的慘狀加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所以被排斥看起來也好像很是理所應當了。
顯然,此時教授手裡劍的這位也是其中之一。
其他的孩子們可能感覺不到男人言語和眼神之中的冷淡,但是作為對人情緒感知敏銳的平川凜卻在他看向自己的第一眼便知曉了。
平川凜將手裡劍轉了轉,動作看上去很是散漫的將姿勢調整。
“是這樣拿的對嗎?”
他藍色的眸子看著男人,給對方迫人的壓力。
“啊,是這樣拿的沒錯,但是你本身就對手裡劍不熟練還是去旁邊練習下姿勢再說吧,後麵的同學們還……!!!”
男人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唰”的一聲平川凜手中的那把手裡劍破風而過,直直地朝著他的眼睛方向過去。
速度快的男人根本沒有辦法躲閃。
那把手裡劍尖銳處像是一根針一樣帶著凜冽的寒光,他害怕的慌忙緊閉著眼睛。
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刺入他的眼睛。
身後手裡劍射中靶子的聲音清晰入耳,男人僵硬地往後看去。
那把手裡劍直直地在靶心處插著,力道很大,靶子上從刺入的中心開始有裂痕延伸,而後“哢嚓”一聲碎成了兩片掉落在了地上。
“你……”
男人的臉色很白,背上還有冷汗,半晌隻憋出了個“你”字出來。
平川凜似乎因為看到對方這樣害怕狼狽的樣子很是愉悅,他微微弓腰慢慢咧著嘴笑的滿是惡意。
“抱歉啊老師,因為我不怎麼熟練……”
“所以剛剛不小心手滑了。”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靜謐下來,他們可能隻是驚訝於少年的大膽,竟然敢用手裡劍去挑釁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