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凜這幾日沒有來上課,原本還因為少年的無故缺席而有些焦急的校方在三代親自來學校交代了些什麼之後這才算是放心了下來,但是卻並不是全然的安心。
這件事除了高層的一些人知道詳情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被蒙在鼓裡。
放課的時候有人喚住了和往常一樣徑直回家的宇智波鼬。
“請問有什麼事嗎?”
黑發黑眸的少年麵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喚住他的那個人被他這樣淡然的模樣給弄得噎住了些,他頓了頓,這才將肚子裡要問的話說出來。
“平日裡你和平川那家夥走的最近,他這幾天都沒來你一點兒也不擔心嗎?”
這個時候宇智波鼬才後知後覺的認出來眼前的少年是前些日子手裡劍測試時候和平川凜一組的那個,因為不怎麼擅長手裡劍平川凜陪著他練了一會兒
可能是因為這個,比起周圍雖然好奇但是漠不關心的人來說他是的的確確有些擔心少年的情況。
宇智波鼬抬眸看著他,麵如白玉的臉上依舊清冷淡漠。
“天不早了,宮本同學也早點回去吧。”
對方一愣,原以為即使宇智波一族再怎麼高傲也至少會給個回應,卻不想對方竟避而不答自己的問題。
他見黑發的少年轉身推門準備離開,這下沒忍住他從忍具包裡拿出了一個苦無往宇智波的腦袋那處扔去。
宇智波鼬頭也沒回,在那苦無即將碰觸到他的瞬間微微側身避開了,因為這個動作他的發被帶起了些,他的眼眸閃了閃落在了那苦無刺入的地方。
力道不算很大,但是如果沒有躲開也會劃開一道血痕。
“可惡!”
宮本顯然有些惱羞成怒,他氣憤的又將一隻苦無扔了過去。
這一次黑發的少年沒有躲開,伸手直接用手指夾住了背後而來的苦無。
他轉過身來視線這才落在了對方的身上,雖然不過五六歲,但是宇智波鼬給人的威壓卻遠不是同齡的孩子能比較的。
“平川那家夥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家夥!要是我是他的朋友的話我絕對不會這麼冷漠的!我是沒你厲害,但是我絕對不會放著自己的朋友不管的!”
黑發的少年沒說什麼,他顯然沒因為對方的話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他慢慢朝著宮本那裡走了過去。
他有些慌了,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喂,你,你要乾什麼?被我說中所以惱羞成怒了嗎”
“你,你彆過來!”
宮本抬起手護住了自己的腦袋,沒了之前的氣勢。
半晌,預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
少年屏住呼吸,長長的睫毛顫了下這才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早就沒了宇智波鼬的身影。
他覺得自己被愚弄了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個時候餘光一瞥看到了自己剛才投擲出去的苦無不知道什麼時候安安靜靜放置在了他手邊的課桌上。
宮本抓著頭發的動作一頓,眼神晦澀的看向了那兩隻被少年歸還的苦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剛才還氣惱宇智波鼬冷漠無情的少年這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剛才,似乎有些過分了。
回到家的時候門一打開,佐助便一下子丟掉了手中的玩具,光著腳丫“噔噔噔”的往宇智波鼬那裡跑去。
黑發的少年下意識的伸手將他抱住,小團子開心的蹭了蹭宇智波鼬,而後眼睛往他的身後看了看。
“哥哥,平川尼桑呢?他上周答應帶我去後山玩的……”
佐助說話奶聲奶氣的,因為平川不守信用他的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很是不滿。
宇智波鼬拍了拍小家夥的腦袋,語氣柔和的說道。
“平川哥哥有事,這幾天可能來不了。”
“所以原諒他吧,佐助。”
他用手指碰了碰佐助的額頭,微微彎著眉眼,和平日沒什麼不一樣。
佐助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小孩子不會將事情往心裡去,前一句才說到了平川之後便又因為想到了另一件事而把前者甩到了腦後去。
他的小臉紅撲撲的,拉著宇智波鼬就往後院那走去。
“對了哥哥,昨天媽媽教了我手裡劍,我已經可以射中靶心了,不信我這就帶你去看。”
和剛學會說話的那個時候不一樣,學會了更多的表達之後佐助的話也越來越多,每天似乎都有說不儘的話似的。
他拽著宇智波鼬往外麵走,結果到走廊的時候因為沒怎麼看路一下子撞到了宇智波富嶽的身上。
男人伸手極為自然的摸了摸他被撞疼的地方,然後抬眸看了一眼宇智波鼬。
“你們這是乾什麼去?”
“父,父親……”
相較於和宇智波鼬還有美琴在一起時候的自在輕鬆,佐助在麵對嚴肅的宇智波富嶽的時候明顯要拘謹害怕許多。
宇智波鼬不著痕跡的上前一些將小家夥護在了自己的身旁位置,眉眼微垂。
“父親,有什麼事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看向了一直抓著宇智波鼬衣袖不放的佐助。
“佐助,我有事和你哥哥說,你自己先去玩吧。”
即使再不情願還是畏懼著宇智富嶽的佐助委屈巴巴的抬頭看著黑發的少年。
宇智波鼬輕輕地揉了揉他的頭發。
“哥哥明天陪你。”
得到了宇智波鼬的承諾之後佐助才鬆開了攥著的衣袖往屋子裡走去了。
“佐助已經不小了,你這樣驕縱他遲早會害了他,宇智波一族裡並不需要這些過度的溫情。”
宇智波富嶽見自家大兒子眼神溫和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進屋了之後才移開視線,深深的這麼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