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後者方式激進了些,但是效果卻是最好的。
“不說這個了,平川那家夥呢,你也好歹算他半個老師吧,他沒來看你?”
咬著蘋果的風澤斬想了想。
“他今早上來過,不過隻說了一句注意身體就回去了。”
“這小子……”
卡卡西聽後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發言實在過於直男,就和多喝熱水是一個道理。
“不過我想他應該去後山訓練了,凜這家夥很要強,這一次途中遇到的那個人讓他感到了差距。”
其實風澤斬覺得對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較真,因為那人的實力的確深不可測,如若不是對方沒有認真他可能也很難全身而退。
如果這個時候卡卡西再深究一點,問清楚些便會發現這一次風澤斬他們碰到的那個人,是之前和大蛇丸一起的戴著漩渦麵具的男人。
然而風澤斬並不知道這麼件事,隻知道卡卡西之前遇到了大蛇丸和一個陌生的未知的叛忍。
一直在後山拚命訓練的平川凜也沒有來得及告訴對方。
而正是因為這麼多的不湊巧導致了這件事在剛開始時候便蒙上了一層霧,等到真正撥開的那一瞬間的時候……
隻剩下滿目瘡痍。
……
又是那熟悉的地方,宇智波鼬不是第一次到,卻也還是忍不住因為這樣的潮濕陰冷而感到排斥。
前麵的少年像往常一樣領著他進去,身姿挺拔清冷,淡漠的似乎眼裡容不下任何的事物。
“從這邊直走,推門進去就到了。團藏大人正在裡麵等你。”
他沒有再繼續往前走了,這裡如同被人生生的劃開了一道鴻溝,分為兩岸。
他隻能在這裡,不能逾越半步。
“謝謝,零。”
宇智波鼬習慣性的道謝,他微微朝著對方點了點頭,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少年指尖微動,麵具之下的薄唇抿著。
他好像想問什麼,最近卻什麼也沒說。
黑發黑眸的少年覺察到了對方的猶豫,他隻視線淡淡的落在了他身上,隻一瞬便移開了視線。
有些時候如果對方沒有開口就不要去問。
牽扯多了,反而難以脫身。
團藏坐在一個高位上,見宇智波鼬進來了之後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宇智波那邊最近的動作可是很大啊,鼬。”
“現在還稍微壓的住不會讓民眾感到不安……”
他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給人一種壓抑,以及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語調。
“到時候如果是我們動手的話,宇智波一族最後的體麵也會蕩然無存。”
“有些事情,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少年一直都表現的很平靜,明明對方是在說關於自己一族生死的事情,但是他除了睫毛顫了下便沒有其他任何情緒的外露。
“……抱歉,請再給我最後一點兒考慮的時間,我會儘力想辦法說服他們的。”
宇智波鼬說著,垂在兩旁的手不自覺攥緊成拳,黑色的眸子寥深。
“如果到時候還是依舊沒有絲毫作用的話……我會親自動手。”
這是在留下佐助性命的條件基礎之下,少年所做出的最大的讓步。
零一直在外麵等著,見宇智波鼬從裡麵出來之後立刻跟上去。
他其實不需要再為對方帶路出去的,然而他還是下意識的這麼做了,就好像靠近對方能夠感覺到什麼溫存似的。
“你可以選擇拒絕的。”
零知道自己不該多嘴,但是他不想看到對方這麼痛苦,宇智波鼬痛苦平川凜的心裡也不會好受。
宇智波鼬有些意外站在團藏那邊的少年會這麼說,他很想和往常一樣儘量平靜的開口,可是他無論再怎麼早熟也隻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我拒絕了,他也可以找到下一個來執行這項任務的人。”
“看似選擇權在我,其實我並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聲音低沉。
這雙手曾經染過無數敵人的血,現在……卻要用來手刃自己的族人。
諷刺極了。
零對這些人類的情感並不能全然理解,他隻靜靜的看著宇智波鼬麵顯的些許痛苦之色,沉默了好一會兒。
“那平川尼桑怎麼辦?”
少年和眼裡將木葉擺在首位的宇智波鼬不一樣,他的眼眸澄澈純粹。
隻裝得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