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中忍考試最後一對一對戰的時候還有一段時間, 通過考核的考生們大多都各自去訓練了。
雖然休息的並不是多長的時間, 可是如果沒有把握住而鬆懈了的話隻會相當於將機會生生的送給了彆人而已。
每一年中忍考試成為中忍的考本就寥寥無幾, 每一個通過考核的人都很重視此次機會。
這也是平川凜所經曆過的,所以他比其他人更加明白這次考試對於立誌成為忍者的人來說有多重要。
而正因為重要,所以失去了考試資格的人一定很沮喪。
但是如果是因此會失去成為忍者的可能的話……
黑發藍眸的少年曾經帶過李洛克他們一段時間, 雖然隻算是個協助指導,可是他也清楚的看到了那個不會忍術的少年有多麼的努力。
“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平川凜這麼像是感歎又像是無奈的說道。
他餘光瞥了一眼一早就一直恍惚著的邁特凱,他是因為有任務要過來和平川凜交接一下, 所以才來的。
一大早就過來了,平川凜見他沒有吃早飯便帶著他去了一樂拉麵。
從男人那裡大致上了解了下我愛羅和李洛克的事情, 雖然結果的確有些慘烈,但是忍者本身就是這樣。
“先讓小李靜養一段時日吧,現在醫療忍術這麼發達總會有痊愈的一天的……”
說到後麵, 平川凜自己都有些沒底氣。
邁特凱沒有說話, 隻是拿著筷子夾著拉麵。
可那筷子上的拉麵被放在嘴邊好一會兒都沒有往裡麵送去。
少年歎了口氣,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彆自責了, 這不是你的錯。”
即使對方沒有說話但是平川凜也能夠感覺到邁特凱深深的自責, 他是小李的老師, 自己的學生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的心裡比誰都難受。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選擇戰鬥到最後一刻……”
平川凜之前總覺得忍者這個職業過於冷酷殘忍, 畢竟任務高於生命本身就是一個很冷漠的法則。
可是現在他卻莫名隱約感受到了些許溫度。
“我想, 我可能有點兒明白了那個老頭兒的話了。”
火之意誌。
其實並不是什麼讓人疑惑的東西, 在這個村子裡待久了什麼壞毛病都潛移默化的養成了。
甚至在平川凜的眼裡, 連同這個村子,似乎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稍微變得可愛了起來。
在將最近收集到的幾處可疑的情報彙報給了上麵之後,平川凜便回了家。
漩渦鳴人為了最後的一對一實戰外出去修行了,他是不知道少年跟誰去修行忍術了,不過他想交給了三代的事情大抵是可以安心的。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在他因為要去監視風影之前所委托猿飛日斬給鳴人找一個靠譜一點兒的老師之後,下一秒少年便被一個好色大叔給拐走了。
所以現在平川凜還以為少年正老老實實的跟著一個也老老實實的老師修行著。
黑發藍眸的少年輕手輕腳的回到了屋子裡,漩渦鳴人一走,一下子少了好些生氣。
平川凜有點兒不習慣的撓了撓後腦勺,回屋看了看從帶回來之後一直安穩的睡著的平川雪。
他上前去伸手輕輕的將少女額前有些淩亂的頭發給撥開些,手背碰觸了下平川雪的麵頰。
越來越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