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和總捕頭大清早來到衙門,聽說霖月娥把北方使臣抓了。
現在北方使臣已經把事情上到外交層麵,禮部的官員都過來問責。
總督和總捕頭現在真是頭疼,要是不妥善處理,肯定會被降職罰薪。
霖月娥理直氣壯的說道:“那北方使臣潛伏在九公主府邸附近,我估計多半是因為陛下拒絕用九公主和親,他們意圖擄走九公主,我這是在防範於未然!”
昨晚上李塵走了之後,霖月娥在附近探索了一番,然後連夜整理了關於北方使臣進帝都以來資料,推測出這個可能。
其實她還有猜測是間諜活動,和某位皇族勾結,但這個確實沒任何證據。
“你有證據證明他們要綁架九公主嗎?”
“暫未查明,不過你給我點時間。”
“那就是沒有?”
“總不能等到他們做了,我們再去管吧,我是那一片的捕頭,守護那片的安全是我的職責!”
周圍的官差聽到霖月娥居然敢這麼頂撞總督,真的非常勇啊。
總捕頭看見總督臉色逐漸紅溫,開始勸道:“大人,霖捕頭說得話也非常有道理,要是她不及時阻止的話,真讓那幫王庭使臣動手擄走九公主,那我倆可是失職。”
可以看得出,總捕頭還是比較護著霖月娥。
他把事情的嚴重性說了出來。
現在王庭使臣沒鬨出事情還好,要是真鬨出來,他倆被革職都是小,殺頭是大。
而且霖月娥是接到民眾舉報才去抓,是按照規矩辦事,又不是故意找事。
“那你說怎麼辦,禮部和王庭的人都在裡麵。”總督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外交壓力大,自己手下脾氣又硬,他兩頭都遭罪。
這個總督當的,隻有那麼憋屈。
總捕頭沉思片刻,對著霖月娥語重心長的說道:“要不然這樣,你先去和那個王庭使臣道歉,然後咱們把他放出去,增派一些人監視他們,確保他們不會在帝都作亂,這樣不就可以解決了嗎。”
因為被關在牢房裡的阿塔德點名要讓霖月娥道歉,要是霖月娥不下跪道歉,他寧願死在衙門也不走。
總捕頭知道霖月娥的性格,但在這個地方,他希望霖月娥退一步。
“哼,我自己去處理。”
說著,霖月娥就朝著關押犯人的區域走去。
總督和總捕頭互望一眼,都無奈的搖頭,隻能跟上去。
剛到附近,霖月娥就聽到一幫禮部的官員,正在勸阿塔德從牢房裡出來。
阿塔德這人就是賤,禮部的人越說,他就越不想走,並且表示這牢房很舒服。
旁邊還有不少身穿北方王庭正裝的人,正在不斷的給禮部官員壓力。
當他們看見‘罪魁禍首’霖月娥出現,就開始一起聲討霖月娥。
“霖捕頭,快過來給王庭使臣道歉,要不然你這捕頭彆想當!”
“你這事情怎麼辦的!王庭使臣是你說抓就能抓的嗎!”
禮部官員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他們每一個的官職可都比霖月娥要大,當然可以訓斥霖月娥。
阿塔德看見霖月娥過來,直接嘲諷道:“這不是霖大捕頭的嗎,昨天抓人時候的威風勁呢,不知道這件事情讓可汗知道了,他會怎麼想。”
開口就是可汗,他就想用可汗給這幫小官們壓力。
可汗嚇不到李塵這個級彆,並不代表其他小官不害怕。
他一起哄,其他王庭的人也開始奚落起來。
一時間,霖月娥成為這裡的眾矢之的。
環顧這幫人醜陋的嘴臉,霖月娥冷冷的說道:“你們說完了嗎,那我可就要開始了!”
話音剛落,她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腰牌。
這腰牌通體由玄金打造,表麵泛著浩瀚的金色光芒。
其上雕刻著繁複的龍紋,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能騰空而起。
腰牌的正中,刻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禦賜”。
當這塊腰牌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一個強大的威懾力轟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