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那村裡的男人被誰抓走了,你都知道?”
“俺當然知道啊!俺們都是一起被抓走的。”
“那你現在能找到他們嗎?”
“能!當然能!俺就是從那回來的,就想著回村看俺婆娘一眼。”
“行,你來帶路,我去把你們兒子接回來。”
“多謝皇上!多謝皇上!皇上您真是個大好人!俺這就帶您去!”
又給村民們留下了些糧食,江北然帶著沐瑤她們出了村,跟著那莊稼漢一路向西走。
“皇上,我們這是要去哪?”沐瑤好奇的問道。
“去找村裡的男人們。”
“皇上您已經知道他們在哪了!?”
沐瑤一臉驚愕,明明他們聽的是同一批村民的說辭,但皇上怎麼就已經知道村裡的男丁都去哪了!?
‘這就是我和皇上的差距嗎?’
鄧湘涵也很意外,她實在想不到剛才的那些話中,到底哪一句能聽出村裡的男人跑去了哪裡。
唯有孔芊芊一臉的理所當然,畢竟她一直都認為這天底下就沒有皇上辦不成的事。
行走在路上,江北然看著那莊稼漢問道:“你們被抓去乾嘛了?”
“唉。”莊稼漢歎了口氣:“挖石頭!沒日沒夜的挖,俺也不知道那石頭叫個啥名,綠油油的,還會發光。”
‘靈石?’聽到莊稼漢的描述,江北然頓時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
回憶起這事的莊稼漢一下打開了話匣子,連連歎氣道:“唉,那礦難挖滴很!挖個幾日也不見得能挖著一塊,挖不到礦,那些惡人就隻給俺們一些稀粥喝,要不就是跟石頭似的饃饃,好幾個人都因為身體遭不住,活活給累死了。”
聽到這一段,江北然突然就回憶起了自己當年被騙上黑窯的經曆,那一段日子他過的真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有係統這個希望在,他估計自己根本撐不到逃出來那天。
就這麼邊聊邊走的翻過了兩座山,正訴著苦的莊稼漢突然指著前麵道:“皇上!就是那了!俺們村裡的男人都在那!”
江北然看向莊稼漢所指的地方,的確是個礦場無誤。
一路上都默默跟著的沐瑤見皇上真找到了地方,一時間又震住了,完全不明白皇上是怎麼做到的。
用精神力感應了一番那個礦場,江北然發現裡麵果然有一個修煉者,雖然隻是一個練氣階的,但這代表著這間礦場的確有宗門背景。
在進入礦場的瞬間,江北然便感應到了正在運行著的護山大陣,順手將大陣破解,江北然一行人走進了礦場中。
礦場門口,一個守衛看到大搖大擺走進來的江北然一行人先是一愣,接著立馬站起來打算嗬斥兩句,但一看江北然身上華美的衣服,頓時又怕惹到了什麼大人物,便改口道:“幾位來此有何事?”
江北然看了那人門衛一眼,說道:“把你們管事的喊出來。”
守衛眉頭一蹙,感覺到來者不善,“我們管事的出去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便是。”
懶得與他多費口舌,江北然直接喊道:“沐瑤。”
已經配合過數次的沐瑤直接拔出霜華寶劍王旁往山石上猛地一刺!
隻聽“轟”的一聲,碩大的山石瞬間崩成碎片,往山下滾去。
那守衛瞬間明白了來人是修煉者,立馬拱手道:“三位請稍等,我這就去找管事的來。”說完扭頭便往礦場裡麵跑。
不一會兒,一道身影快步向他們走來,從穿著來看,倒是一副高人模樣。
來到江北然麵前,那人拱手道:“在下雷鳴宗弟子陶英發,不知幾位玄友來此何事?”
‘雷鳴宗……’
江北然知道這個宗門,宗主是玄王級的強者,算是這河枝郡較為有名的宗門。
“朕問你,你們礦內的工人從何而來。”
‘朕!?’
聽到江北然這個自稱,陶英發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些人是來砸場子的。
因為他早已聽聞晟國新皇在四處巡查之事,還到處張貼布告。
知道來人是砸場子的,陶英發也就不再客氣,傲然道:“你就是那什麼晟國新皇?告訴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什麼時候朝廷能管宗門之事了?”
“朕的確不管宗門之事,但朕要管晟國百姓之事,你這礦場裡皆是從村裡抓來的男丁,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有本事你找我們宗主說去。”
“好,那我便去找唐宗主好好說說這事。”
見江北然轉身就走,看著他一副真要去找宗主的樣子,陶英發連忙上前一步喊道:“哎!等等!”
“還有何事?”江北然回頭問。
“我告訴你,朝廷跟宗門作對從來就沒好下場,你可得想清楚了!”
“嗬,”江北然笑了一聲,“那以後就會有了。”
說完便朝著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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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然看了那人門衛一眼,說道:“把你們管事的喊出來。”
守衛眉頭一蹙,感覺到來者不善,“我們管事的出去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便是。”
懶得與他多費口舌,江北然直接喊道:“沐瑤。”
已經配合過數次的沐瑤直接拔出霜華寶劍王旁往山石上猛地一刺!
隻聽“轟”的一聲,碩大的山石瞬間崩成碎片,往山下滾去。
那守衛瞬間明白了來人是修煉者,立馬拱手道:“三位請稍等,我這就去找管事的來。”說完扭頭便往礦場裡麵跑。
不一會兒,一道身影快步向他們走來,從穿著來看,倒是一副高人模樣。
來到江北然麵前,那人拱手道:“在下雷鳴宗弟子陶英發,不知幾位玄友來此何事?”
‘雷鳴宗……’
江北然知道這個宗門,宗主是玄王級的強者,算是這河枝郡較為有名的宗門。
“朕問你,你們礦內得工人從何而來。”
‘朕!?’
聽到江北然這個自稱,陶英發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些人是來砸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