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柳思存有些意外的追問道,“難道他原本在歸心宗時籍籍無名?”
“女兒一心修煉,不怎麼關心他人,但宗內出名的幾名弟子裡,的確沒有江北然這個名字。”
“那還真是怪事……”柳思存奇怪的搖搖頭,又看向柳清寒道:“清寒,你比子矜早如宗幾年,可有聽過江北然這個名字?”
“沒有。”柳清寒也搖搖頭:“要不是爹爹你跟我說,我都不知道宗裡有這麼一號人物。”
“嘶……”柳思存蹙了一下眉,“那還真是怪事,按理說如此深謀遠慮之人,就算修為不佳,也絕不會籍籍無名,莫非是你們宗主將他給藏起來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柳子衿和柳清寒同時搖頭道。
看著兩人女兒,柳思存也搖頭道:“你們啊,也彆埋頭苦修,宗裡的青年才俊多認識一些不會錯,像江北然這樣的人物,能結交還是要結交的,玄界可不光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知道了,爹爹。”兩個女兒同時回答道。
同時柳子衿在心裡歎了口氣,想著‘女兒倒是想與他結交一二,奈何人家……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就是了。’
東院中,方家族長方念白也剛從方秋瑤那得了個一問三不知,歎口氣,方念白又道:“荀公子上旬又來家了,他說啊……”
“爹!我都說了不想見他!”方秋瑤喊道。
“爹又沒說一定要讓你嫁他,爹隻是說你們可以先了解……”
“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想見到他!”方秋瑤捂住耳朵一頓搖頭。
“胡鬨!”方念白喝了一聲,“你可以拒絕荀公子,但也不能這麼蠻橫。”
“您不就是怕他荀家的人嘛……”
“你說什麼!”方念白喝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知道了啦,但我現在就想好好修煉,等我成了玄靈……不對,玄王之後,再談男女之事也不遲嘛。”
“瑤瑤啊,爹也沒有要犧牲你幸福來換取家族利益的意思,隻是荀家太過特殊,
你就是真要拒絕人家,也要好好說,彆鬨的兩邊都下不來台,知道嗎?”
“我知道啦~您就放心吧爹。”
雖然方秋瑤的回答很敷衍,但看到女兒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一碰到不願麵對的事情就跑,一碰到不想談的話題就捂住耳朵,方念白還是頗為欣慰的說道:“好好好,我的瑤瑤長大了,懂事了,看來送你進歸心宗這個決定,還是挺正確的。”
“那可不~”方秋瑤驕傲的抬起胸膛,“放心吧,爹,女兒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
“阿嚏!”
剛把沐瑤和鄧湘涵送回皇宮的江北然剛坐上龍案就打了個噴嚏,奇怪的揉了揉鼻子,按理說就他現在這金剛破壞的體質,還能感冒?不可能啊。
忍不住抬頭透光窗戶看了眼天空,江北然忍不住想到。
‘您老不會又要搞我了吧?’
“陛下,您沒事吧?”
聽到江北然打噴嚏,鄧湘涵有些擔憂的問道。
“無妨。”說完看了眼沐瑤道:“你先出去吧。”
聽到皇上趕自己出去,沐瑤先是看了眼鄧湘涵,然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答了聲“遵旨”。
等到沐瑤離開,江北然看向鄧湘涵道:“你父親的事……跟你娘和妹妹說過了嗎?”
“嗯……”鄧湘涵點點頭,“我們給父親造了個墓,祭拜過了。”
“你很殷江紅嗎?”
聽到江北然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鄧湘涵猛地愣住,半晌才回答道:“我……不恨。”
“當真不恨?”
鄧湘涵歎了口氣,回答道:“父親與我說他做的這些時我就想過有可能會有這麼一天,我相信我父親也想過,這是我父親與殷教主的較量,輸了隻是技不如人,談不上恨。”
聽到鄧湘涵如此豁達,江北然倒也是沒太過意外,怎麼說呢,換成他是鄧博,若是最後落了個這麼個下場,也的確隻會怨自己能力不夠。
“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嗎?”江北然又問道。
“奴婢早說過了,下半生要給皇上當牛做馬……”
“朕不缺你這一匹馬,你還是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吧。”
“奴婢就想當皇上您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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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皇上趕自己出去,沐瑤先是看了眼鄧湘涵,然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答了聲“遵旨”。
等到沐瑤離開,江北然看向鄧湘涵道:“你父親的事……跟你娘和妹妹說過了嗎?”
“嗯……”鄧湘涵點點頭,“我們給父親造了個墓,祭拜過了。”
“你很殷江紅嗎?”
聽到江北然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鄧湘涵猛地愣住,半晌才回答道:“我……不恨。”
“當真不恨?”
鄧湘涵歎了口氣,回答道:“父親與我說他做的這些時我就想過有可能會有這麼一天,我相信我父親也想過,這是我父親與殷教主的較量,輸了隻是技不如人,談不上恨。”
聽到鄧湘涵如此豁達,江北然倒也是沒太過意外,怎麼說呢,換成他是鄧博,若是最後落了個這麼個下場,也的確隻會怨自己能力不夠。
“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嗎?”江北然又問道。
百分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