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之久,但洪雅璿對於救了她全家人性命的高人還是記憶猶新,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認錯。
見到皇上環顧了一下四周就朝著南邊走去,洪雅璿便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江北然倒是不介意多了這麼一條小尾巴,反正係統沒跳提示,她愛跟著就跟著好了。
比起各宗各教人員剛剛回來時,此刻的營地要安靜了許多,還有許多地方響起了一片哭聲,應該是得知了自家宗門有人戰死的消息。
想到這,江北然便沒有先去找邰英縱,而是先找到了自家宗門的臨時據點。
來到營帳的一角,江北然遠遠就看到了正眉頭緊鎖的陸胤龍,心想著看來自家宗門看來也有傷亡。
注意到看向自己的目光,陸胤龍緩緩抬起頭,看到了不遠處身穿帝袍的江北然。
“呼……”吐出一口氣,陸胤龍朝著江北然招了招手。
緩步走到陸胤龍麵前,江北然拱手道:“拜見宗主。”
“何時來的?”
因為來時熟人太多,所以陸胤龍一直在打招呼,倒是沒注意到自家這位記名弟子也來了這。
“聯軍進入瘴氣前就來了,隻是一直在殷教主那聽命,故而沒來向宗主請安,還請宗主原諒則個。”
“這種情況下還請什麼安。”陸胤龍說完用手拍了拍江北然道:“沒事吧?”
“沒事。”江北然點頭道。
“唉。”陸胤龍突然歎了口氣,“沒事就休息去吧,本座還有事要想。”
見宗主沒有要跟自己說宗裡傷亡情況的意願,江北然也就不自討沒趣,拱拱手轉身離開了。
然而他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北然!?”
江北然聽完立即回頭拱手道:“拜見堂主。”
沒錯,喊住江北然的正是藍心堂堂主張鶴卿,隻是現在的他看上去滿臉焦急,似乎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事。
“你怎麼在這?”張鶴卿疑惑道。
“受殷教主傳喚而來。”
“殷江紅?你什麼時候跟那魔頭關係這麼好了?”
“當上皇帝之後。”
“倒也是,既然他們會推你上去,那自然是信任你的。”張鶴卿說著突然搖頭道:“先不說這些了,你這有沒有什麼上好的解毒丹?”
和江北然相處了這麼多年,張鶴卿一直很清楚他雖然修為不高,但腦子靈活的很,經常能幫他弄來意想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有此一問。
“堂主中瘴毒了?”
“不是我,是於護法中毒了,而且遠不止是瘴毒這麼簡單,這會兒諸白扇正在給她治療呢。”
聽到這,江北然終於明白張鶴卿一張臉為啥會緊張到這地步了,原來是女神倒下了。
不過想到於曼文身中劇毒,江北然也是有些擔心,畢竟相處了這麼久,若是她真出了什麼事,江北然還是會有些傷心的。
從乾坤戒中摸出翠綠色的瓷瓶,江北然將它遞給張鶴卿道:“這瓶護心丸是殷教主送我的,雖然不能解毒,但能暫保於護法無礙,堂主您先送去吧。”
“我就知道你有本事!”張鶴卿錘了一下江北然的胸口接過瓶子。“這份人情算我欠你的。”
張鶴卿說完便朝著一處營帳跑去。
見到張鶴卿跑遠,江北然不禁思考起該下一步該怎麼辦。
解毒丹他自然有許多,隻是現在還不知道於曼文中的究竟是什麼毒,亂吃解毒藥隻會讓她的身體情況變的更糟。
不過隻要服下護心丸,她的性命暫時不會有大礙。
‘希望諸白扇能治好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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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宗主沒有要跟自己說宗裡傷亡情況的意願,江北然也就不自討沒趣,拱拱手轉身離開了。
然而他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北然!?”
江北然聽完立即回頭拱手道:“拜見堂主。”
沒錯,喊住江北然的正是藍心堂堂主張鶴卿,隻是現在的他看上去滿臉焦急,似乎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事。
“你怎麼在這?”張鶴卿疑惑道。
“受殷教主傳喚而來。”
“殷江紅?你什麼時候跟那魔頭關係這麼好了?”
“當上皇帝之後。”
“倒也是,既然他們會推你上去,那自然是信任你的。”張鶴卿說著突然搖頭道:“先不說這些了,你這有沒有什麼上好的解毒丹?”
和江北然相處了這麼多年,張鶴卿一直很清楚他雖然修為不高,但腦子靈活的很,經常能幫他弄來意想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有此一問。
“堂主中瘴毒了?”
“不是我,是於護法中毒了,而且遠不止是瘴毒這麼簡單,這會兒諸白扇正在給她治療呢。”
聽到這,江北然終於明白張鶴卿一張臉為啥會緊張到這地步了,原來是女神倒下了。
不過想到於曼文身中劇毒,江北然也是有些擔心,畢竟相處了這麼久,若是她真出了什麼事,江北然還是會有些傷心的。
從乾坤戒中摸出翠綠色的瓷瓶,江北然將它遞給張鶴卿道:“這瓶護心丸是殷教主送我的,雖然不能解毒,但能暫保於護法無礙,堂主您先送去吧。”
“我就知道你有本事!”張鶴卿錘了一下江北然的胸口接過瓶子。“這份人情算我欠你的。”
張鶴卿說完便朝著一處營帳跑去。
見到張鶴卿跑遠,江北然不禁思考起該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