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就非要這麼說話是吧?好,爺也會!’
於是江北然也微微一笑,開口道:“因緣際會,既然道長來到此地,想必已經知道我為何而來。”
穀良人聽完突然抖了抖自己的胸肌,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穩!’
感覺到這對話已經沒法進行下去的江北然索性保持了沉默,準備等著穀良人先開口。
“喵。”
這時穀良人懷中的橘貓突然叫了一聲,穀良人聽到後摸了摸它的頭,開口道:“說來還不知小友名諱。”
‘……’
聽到穀良人竟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江北然還是挺驚訝的,但對上之前那個碎裂的龜殼,好像又沒什麼毛病。
‘但一個老神棍竟然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說自己不知道也是怪事。’
收起心中的疑惑,江北然回答道:“晚輩姓江,名北然。”
“江……北然。”穀良人聽完眼睛一瞪,甚至連渾身的肌肉都顫抖了一下,“原來你就是我在施家算到的天命人,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天命人?’
這稱號聽到江北然有點起雞皮疙瘩,再加上穀良人之後的笑聲,江北然就更不舒服了。
“不知道長口中的天命人……是何意?”
“能化解他人業障者,便是天命人。”
“化解他人業障?江大師所指的……可是施鳳蘭?”
“是,但也不全是。”
‘得,說了,但也沒完全說的意思唄。’
不過穀良人這幾次的回答已經逐漸接近人話了,所以江北然也沒要求太多,剛要繼續開口問,卻聽穀良人先開口道。
“雖然從給她算卦起,我便窺得了一些將來,但因為你的出現,這將來,卻又不再是將來。”
————————————————————————————————————
,隻不過是儘人事,順便來這還沒踏足過的六國之一看看罷了。
但沒想到這會麵會來的如此突然。
‘不過隻寫了一個穀,也不代表就是穀良人吧。’
深吸一口氣,江北然平穩了一下無比震驚的情緒,行禮道:“晚輩拜見道長。”
將桌上的【穀】字抹去,老者再次開口道:“若是小友確實在尋我,便隨我來吧。”
說完老者就起身朝著茶館外走去。
‘媽的……感覺又是個謎語人。’
隻是茶館人多口雜,的確不是談正事的地方,思考片刻,江北然便起身跟了上去。
跟著老者一路行到城鎮外,這次江北然主動開口道:“前輩便是穀仙翁?”
“仙翁不敢稱,若你找的是穀良人,那便是我了。”
雖然知道眼前這位老者大概率是穀良人,但在聽到他說出自己就是穀良人時,江北然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畢竟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
整理了一下思緒,江北然問道:“不知道長怎知是晚輩在尋您?”
“卦象所示,天下有風,該是我與你見麵之時。”
“道長早知晚輩在尋找您?”
“不早,但也不晚。”
‘可以,有內味了。’
難得遇上個比自己更有神棍氣息的,江北然屬實有些不適應,琢磨了一會兒才繼續問道:“所以前輩早已算出我會來找你?”
“不。”穀良人搖搖頭,然後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破碎的龜殼遞向江北然,“這便是我想要算你時的結果。”
‘臥槽!?我這是命硬還是頭鐵啊?’
想到和龜殼是因為算自己而碎,江北然忍不住望了望天,不知天道這個操作是什麼意思。
“那道長又是怎麼知道……”
收起龜殼,穀良人回答道:“因為我算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聽著穀良人這“高言高語”,江北然也不打算去刨根問底了,直奔主題道:“那道長主動來找我,是不是有何因果?”
穀良人卻是搖搖頭,“是你找到了我,而不是我找到了你。”
‘我特麼……就非要這麼說話是吧?好,爺也會!’
於是江北然也微微一笑,開口道:“因緣際會,既然道長來到此地,想必已經知道我為何而來。”
穀良人聽完突然抖了抖自己的胸肌,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穩!’
感覺到這對話已經沒法進行下去的江北然索性保持了沉默,準備等著穀良人先開口。
“喵。”
這時穀良人懷中的橘貓突然叫了一聲,穀良人聽到後摸了摸它的頭,開口道:“說來還不知小友名諱。”
‘……’
聽到穀良人竟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江北然還是挺驚訝的,但對上之前那個碎裂的龜殼,好像又沒什麼毛病。
‘但一個老神棍竟然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說自己不知道也是怪事。’
收起心中的疑惑,江北然回答道:“晚輩姓江,名北然。”
“江……北然。”穀良人聽完眼睛一瞪,甚至連渾身的肌肉都顫抖了一下,“原來你就是我在施家算到的天命人,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天命人?’
這稱號聽到江北然有點起雞皮疙瘩,再加上穀良人之後的笑聲,江北然就更不舒服了。
“不知道長口中的天命人……是何意?”
“能化解他人業障者,便是天命人。”
“化解他人業障?江大師所指的……可是施鳳蘭?”
“是,但也不全是。”
‘得,說了,但也沒完全說的意思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