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北然現在的麵子也很是不小了,所以就算是走一下形式,穀梁謙也得做出在好好教的姿態。
穀梁謙上到二樓後,一旁的施鳳蘭就立即跑過來問道:“小北然,情況還很嚴重嗎?”
雖然淵城中的玄聖都都明白淵城看似固若雞湯,其實已經岌岌可危,若不是江北然研發出了晨曦,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被破城了。
但對於沒有和蠱修正麵交手的其他人來說,對於有著眾多玄聖護佑的淵城有著極大信心。
不說每天仍舊過得輕鬆自在吧,但壓力遠沒有一眾玄聖這麼大,他們都一致認為既然潼國的頂級強者齊聚於此,那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但施鳳蘭雖然也沒有和蠱修正麵交戰過,但在這飛府中,每天能聽到的東西就比彆人多多了。
所以非常清楚淵城現在仍舊很危險。
“已經在好轉了。”江北然說完看了眼二樓,“鈴鐺還不舒服嗎?”
“嗯。”施鳳蘭點點頭,“不過我早上給她吃食時,她都吃了,小北然你要不要再去看她把把脈呀?”
“不用了,讓她靜養就好。”
夏鈴鐺才剛剛踏入修煉者領域,根基本就不穩,體內玄氣感染瘴毒後表現自然會格外明顯。
這時孟思佩走過來拿起茶壺給江北然泡了一杯鬆蘿,然後低著頭小聲說道:“尊者,您剛才可真威風。”
剛才江北然開口嘲諷玄聖時,作為旁觀者的夏鈴鐺可以說嚇了一大跳,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在座的可全是玄聖啊!每一個都代表著玄龍大陸的頂尖戰力。
這樣的人光是出現一個人就足以讓孟思佩嚇的抬不起頭,更彆提這麼多一起出現。
但江北然竟然敢訓斥他們,這實在是讓孟思佩看傻了。
她雖然一直清楚尊者的實力高深莫測,但這也實在太……高了點。
而最為人類,崇拜強者是天性,所以當穀梁謙離開後,孟思佩第一時間就上來發泄出了自己崇拜的情緒。
接過孟思佩遞過來的鬆蘿茶,江北然喝了一口後打量起了她。
作為係統特意提醒要帶的“工具人”,江北然對孟思佩是寄予厚望的,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運氣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即使帶著她每天出去探索,也絲毫沒有影響係統選項十連跳,根本動彈不得。
感受到江北然“灼熱”目光的孟思佩內心有些小鹿亂撞,她至今也不知晟國明明有這麼多高層,可高人偏偏隻特意帶上了她一個。
而人在不清楚某件事原因的時候就會去猜。
如果說以前孟思佩還覺得高人有可能是想要帶著自己當個打手,那現在這想法就完全消失了。
開玩笑,高人手下的兩隻異獸就比她強上百倍,更何況現在連玄聖都要豁出命來保護他,哪裡會需要自己這區區一個玄皇巔峰來當打手。
說出去簡直是笑話。
而除了修為外,孟思佩又實在想不出高人看中了自己哪裡,論玄藝,她自認在這方麵一竅不通,連一門拿得出手的玄藝都沒有。
論江湖經驗,孟思佩覺得自己在高人麵前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
所以思來想去,孟思佩就隻能想到一個理由。
‘有沒有可能……我是說也許,我在高人心中的位置很特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孟思佩就感覺自己小臉滾燙,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
隻是每當這種異樣的情緒升起時,孟思佩腦中都會閃過黑袍前輩的身影,然後就拍打著自己的臉冷靜下來。
這讓孟思佩覺得自己竟然如此朝三暮四,實在是不配喜歡這兩位中的任何一個。
‘但要是蒙麵前輩和高人同時說喜歡我的話……我又該怎麼辦呢?’
每每腦補出那番畫麵,孟思佩就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孟宗主。”
就在孟思佩又要陷入自己的腦內小劇場時,高人的呼喊聲將她喚回了現實。
“是,尊者有何吩咐。”
“能不能與我說說你的過去,比如你晉升到玄皇過程中遇到的種種重要事件。”
江北然這麼問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分析一下孟思佩究竟在哪種情況下比較爆發她的幸運體質。
不然就憑她的腦子,在成為玄皇之前早就莽死了。
而在孟思佩聽來,高人這明顯是想了解她的過去,一時間心跳變的更快了,一雙手也是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生怕自己開心的笑出聲。
“我的生平其實很普通的……在尊者您這樣的強者麵前實在不值一提。”
“讓你說就說。”
感受著高人的霸道氣勢,一時間,孟思佩感覺到他的形象又和蒙麵前輩重合了起了。
“怎麼,不願意透露?”
就在孟思佩逐漸將兩個人的形象重合在一起時,高人再次開口,打斷了她的腦補。
“不是,不是,尊者想知道,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那……就從我剛進入宗門開始說起吧……”
“挑重點的說。”
“好。”
孟思佩點點頭,描述起了自己加入宗門後遇到的種種大事。
而人在不清楚某件事原因的時候就會去猜。
如果說以前孟思佩還覺得高人有可能是想要帶著自己當個打手,那現在這想法就完全消失了。
開玩笑,高人手下的兩隻異獸就比她強上百倍,更何況現在連玄聖都要豁出命來保護他,哪裡會需要自己這區區一個玄皇巔峰來當打手。
說出去簡直是笑話。
而除了修為外,孟思佩又實在想不出高人看中了自己哪裡,論玄藝,她自認在這方麵一竅不通,連一門拿得出手的玄藝都沒有。
論江湖經驗,孟思佩覺得自己在高人麵前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
所以思來想去,孟思佩就隻能想到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