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在人群前堂主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答了一聲“是”,江北然站到了藍心堂弟子的隊列中。
這次包括江北然在內藍心堂共計派出六名弟子,其中對弈兩人,比武兩人,比劍一人,比腿一人。
從人員的選拔就能看出,這次英傑少年會的比賽項目之雜,專門比劍法的,比刀法的,比掌法的等等……
但要說含金量最高的還是綜合比武,不管你用什麼招式什麼武器,都能踏上這個擂台與對手一決高低,最後勝出的自然就是所有弟子中最強的那個。
和藍心堂這邊僅僅6人比起來,隔壁水鏡堂的人就多太多了,畢竟光是琵琶、二胡、蕭、笛、瑟、琴等樂器就有十幾號人,再加上合奏合唱、比武的,最後足有整整二十八人,算得上是二十四堂中出賽弟子最多的了。
“江師兄,這次過去的路上還希望您能多指點我一二。”
見江師兄站到自己旁邊,墨夏小聲說道。
作為一名長期不在堂內的記名弟子,彆說水鏡堂的女弟子從沒見過江北然,連藍心堂的弟子都有不少沒怎麼見過他,但這其中並不包括墨夏。
墨夏是藍心堂派出的另一個弈棋選手,作為在和水鏡堂合作之前就經常在藍心軒裡下棋的弟子,他還是見過江北然許多次的,但對這位師兄的了解也僅限於他並不在大堂內和其他弟子對弈,而是一來就找程禮堂對弈。
而程禮堂的水平是整個藍心堂所有弟子公認的強,就算是一對一百也能把他們下的服服帖帖,所以對於這位能夠得到程禮堂肯定的師兄,墨夏還是非常好奇的。
見墨夏主動搭話,江北然回道:“指點說不上,互相切磋一下就好。”
對於這個墨夏,江北然也有些印象,去年前和程禮堂下棋時,程禮堂有提過最近來了個很有天賦的新弟子,以後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好對手。
如今看來程禮堂的眼光的確獨到,明明僅加入藍心堂一年,卻可以和自己一起作為弈棋代表去參賽,足見其進步速度之快。
至於另外的四名藍心堂弟子對江北然就毫無印象了,畢竟他們主攻武道,就像是四個高考生,年級裡模擬考第一名他們肯定聽過,哪個班學生數學特彆強他們也可能聽過,但如果是哪個班級的學生琴彈的特彆好,棋下的特彆好就不關他們的事了,倒也不說多看不起,主要走的根本不是一條路啊。
“鐺……”“鐺……”
等到峰上鐘聲完全止住,張鶴卿跳下岩石朝著藍心堂眾人道:“上山。”
因為主峰上供奉著曆代掌門的宗廟,為表敬重,所有來到齊雲峰的任何人一律不許不許踏空而行,另外爬山時也不許運起功力,得一步步的爬上去。
另一邊,於曼文也給水鏡堂的弟子們下達了上山的指令,於是兩堂弟子便一起朝著山道走去。
但爬著爬著,水鏡堂這邊的弟子就越來越多了。
“葉師妹,當心腳下,這齊雲峰因為有著磨練弟子的意思,所以路修的不平坦,當心摔著。”
“多謝林師兄,您懂的真多呢。”
“還好啦……都是些沒用的見識。”
“怎麼會呢,彩兒覺得什麼都知道一點總有用上的時候,你看,現在不就幫到彩兒了嗎。”
“能幫到葉師妹是我的榮幸!”
“葉師妹,來,你走我這條道,我來之前查過了,這裡最好走。”
“哇,嚴師兄你準備做的好充分啊,好細心。”
“還好啦,葉師妹謬讚了。”
“葉師妹你彆聽他瞎說,這家夥是因為上次來過才知道這條道。”
“姓林的!你又想拆我台是吧?這條道就是我前日來才發現的,你不服?”
“怎麼?想打?”
“彩兒不想看到兩位師兄因為我而起爭執,不要吵了好嗎?”
“沒有吵,沒有吵。”
“我們就是鬥嘴而已,葉師妹不用擔心。”
……
“嘶……”
看著眼前的一幕,江北然果斷放慢腳步遠離了人群,沒辦法,荷爾蒙混著茶香的味道實在太過濃烈,讓他有點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