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徐長老!”
見到來者,真武宗一眾弟子立即從迎賓館內走出來行禮道。
明白來者身份,作為晚輩的吳清策行禮道:“晚輩吳清策見過真武宗徐長老。”
吳清策還算禮貌的態度讓徐景秋也沒法繼續發飆,便開口道:“按理說我不該插手你們這些小輩之間的事情,但你直接打上門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要抓走我真武宗弟子……莫非是欺我真武宗無人?”
“既徐長老如此說,那晚輩就先告辭了。”
吳清策說完照著江北然傳音的內容直接轉身就走,把在場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就直接走了!?不應該好好掰扯掰扯嘛?這大戲結束的也太突然了。
徐景秋也沒想到吳清策會說走就走,一時間想要開口叫住吳清策,但叫住了又能如何呢?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欺負一個小輩?還真能把他怎麼樣不成?
於是各種情緒最終彙聚成對自家弟子不爭氣的怒意,畢竟正如他自己剛才所說的,小輩之間的糾紛留給他們自己解決是最好的,讓自家長輩出麵就已經算是落了下風,說出去以大欺小,不好聽啊,要是人少一點的地方也就罷了,但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吳清策離開。
“先進去吧。”
強忍住直接當眾訓斥那被劃了“正”字的弟子的衝動,徐景秋把幾個弟子都趕回了迎賓館中,然後關上了門。
其他弟子見沒熱鬨可看,也就紛紛散去,但路上還是忍不住三三兩兩的聊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個之前見過吳清策的江北區弟子對自己師弟說道:“想不到那吳清策如此強勢,竟然直接打上門來了。”
這一天下來,園區裡各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事情並不少,但基本都是打完就了,打贏的自然不用說,打輸的不好意思告訴自家宗主,最多也就憋在心裡,晚點找機會報複回來。
像吳清策這樣直接打上門的,今天還是頭一個。
“可不是嘛,不過真解氣,那群江南區的暴發戶整天用鼻子看人,這下吃了個大癟,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跋扈,不過……著江南區的弟子也是出了名的呲牙必報,要是讓他們逮到機會,那吳清策恐怕要吃大虧。”
“耍了威風自然要付出代價,再說了,這關我們什麼事,走走走,我們接著吃酒去。”
……
“太解氣了,哈哈哈!吳師兄,剛才那些真武宗的弟子可全被你嚇傻了,一個敢吱聲的都沒,佩服!小弟萬分的佩服!”這時已經回到自家迎賓館的齊珹一臉敬佩的看向吳清策。
擺擺手,吳清策說道:“事情才剛開始呢,去把那些受了傷的弟子喊來,隨我一起去見宗主。”
“啊?”齊珹一愣,“還要將此事稟報給宗主嗎?”
“若是那真武宗的長老不出麵,那就是我們這些弟子之間的糾紛,但既然那真武宗用長老來壓我們,那自然就是宗門之間的事情了,若是以後讓宗主我們吃了這啞巴虧,他隻會責怪我們為何沒有稟告與他。”
“原來如此!師兄英明!那我現在就去把那些受傷的師弟喊出來。”
等齊珹上了樓,吳清策剛一轉身,就發現師兄正坐在大廳內的紅木方桌前獨自喝著酒。
“做的不錯,接下來把事情問清楚了再去找宗主。”
“是,師兄。”
說完便不再看向江北然這邊。
等到吳清策帶著一眾受傷的師弟離開迎賓館,江北然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歎了句:“亂,亂點好啊。”
早上當江北然發現各種“鬨劇”之後,就用精神力掃了一圈整個園區,最後不出他所料的找出好幾個大玄師級強者在到處巡邏,很明顯就是掩月宗安排在這裡的。
也就是掩月宗想宗主到了一群血氣方剛的弟子住在一起肯定會發生衝突,但當“鬨劇”發生時,那些大玄師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在一旁待命,估計隻要不出鬨出人命,他們都不會出手。
這樣一來江北然就明白了掩月宗宗主的意思,他很樂於看到各宗的弟子互相掐架,隻要不傷及性命,隨便鬨,鬨的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