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十安微微一笑:“正事?行啊,讓本座一起聽聽。”
“我魔教的正事,是你能聽的嗎?”
“我聽不得?江小友聽得?”
“他跟你不一樣。”
聽到這,江北然終於是忍不住道:“殷教主,關宗主聽不得的,晚輩自然也聽不得。”
“哈哈哈哈。”殷江紅聽完突然大笑了一陣,“行了,不逗你了,既然關宗主也想聽,那便一起來吧。”
走在路上,感受著左邊一個玄宗,右邊一個玄宗的江北然不禁在心中感慨道。
“這生活壓力實在太大了。”
來到熟悉的宗主府,殷江紅擺出一個瑪瑙棋盤在桌上對江北然道:“來吧,你執白先行,我測測你棋力。”
“那晚輩便不客氣了。”江北然說完將裝著白子的棋笥拿到了自己這一邊。
下棋哄長輩開心這種事情,他在程禮堂那裡已經練習過幾年了,所以絲毫不會怯場,稍微下兩步,這位殷教主是個什麼水平他就能測出來。
“你不是要聊正事嗎?怎麼還下起棋來了。”關十安有些不耐的說道。
“邊下邊聊嘛,關宗主若是嫌下棋無趣,自可做些彆的什麼去。”
“不必,我就在這看著。”
見關十安不走,殷江紅也無所謂,扭頭看向江北然說道:“開始吧。”
“噠”“噠”“噠”
隨著陣陣落子聲,棋盤的一角很快便被黑白給填補,同樣江北然心裡也對殷江紅的棋力有了具體的了解。
‘就這?’
他本來還以為殷江紅這麼積極的找他下棋是為了給他打兒子報仇,沒想到竟然是來送菜的。
殷江紅的水平最多也就比沐九日強一點,但也就是一點,兩人算是一個層次的棋手,比起程禮堂來還要弱上不少。
‘這該怎麼輸啊!?’江北然頓時頭大了。
就殷江紅這水平,自己能贏沐九日自然就能贏他,所以輸掉的話,實在是顯的有些嚴重放水。
不過係統也沒給出任何選項,說明贏不贏都沒什麼關係。
最終江北然控製在輸了半目,不多不少,差一點能贏的級彆。
“哈哈哈,過癮,過癮啊!你小子的棋力果然夠高,本尊差一點沒降住你啊。”殷江紅大笑著說道。
“是殷教主讓著晚輩才是。”
“哈哈,再來一把,再來一把。”
‘啊!?’
江北然一陣頭疼,這圍棋實在太難下了。
‘不過從殷江紅的表現來看……他好像完全沒感覺到我在放水啊?’
於是乎,第二局,江北然輸了一目半,而且是下出了生死間感覺的那一目半。
艱難贏下這一局的殷江紅簡直是滿麵紅光。
“痛快!痛快啊!這才叫棋逢對手嘛,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