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建清和我的幾個兒子都走了,覺得我的小五雙目失明好欺負,你曾經對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還少了?我敬重你是二哥,一直給你留情麵,你非但不知收斂,現在還想殺害我的兒媳婦,你這是想將我們家全都逼死嗎?”
霍建章的老婆郭田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退殘的兒子,這會兒也不甘示弱道:“你丈夫兒子死了關我們什麼事?又不是我們害死的,你們家炸死的炸死,出事故的出事故,一去都是好幾條人命,要我說都是他們罪孽太深重,死有餘辜,老天爺這是來收拾他們了……”
“郭田你彆欺人太甚!”姚慧琴氣得渾身發抖,頭腦發暈,身子晃了晃,滄桑青筋鼓起的手用力扶著桌角,才沒讓自己倒下去。a`
舒心急忙起身扶住姚慧琴的手臂,“媽,你沒事吧?”
與此同時,霍紀白聽見郭田說他的親人罪孽深重,死有餘辜,桀驁英俊的臉怒氣橫生,姚慧琴以前是對他不好,但是二叔和四叔卻待他如親兒子般,還有他爸媽,郭田憑什麼這麼詆毀他們?!
霍紀白謔的起身,幾個箭步衝到郭田麵前,攥緊拳頭對著郭田的臉就是一拳。
霍紀白身形高大,又下了狠勁,郭田被他一拳直接呼倒在地,板牙都打掉了一顆,滿口血腥味。
霍建章推了一掌霍紀白,怒瞪著他,“你小子瘋了吧?霍家祠堂你敢動手打人,你有沒有將霍家家規放在眼裡?!”
霍紀白沒有霍宴傾的成熟和穩重,他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怒氣上來了,哪會計較什麼後果,全憑著一腔熱血做事。
去踏馬的霍家家規。
霍紀白單手抄起霍建章的衣領,平時被霍宴傾操練的少年,此時被怒火支配力氣極大,拽著霍建章就像拎著一隻小雞,目眥欲裂道:“我就打了怎麼著吧?”
霍建章被少年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咽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霍建榮,“三弟,你不管管嗎?由著這個毛頭小子在列祖列宗麵前這樣目無尊長?”